缓缓地向外抽出,柔软的穴肉层层叠叠地包裹着肉棒,似是有无数张小嘴在拼命吮吸着他,似是在贪恋它的温暖,不舍得他的抽离。

薛子奇也受不住这种程度的刺激,放弃了一开始的打算,发了狠将下体撞进甬道的更深处。

她想要,就给她,成百上千倍给她。

严烟受到撞击,下巴磕到他的肩头,顺势咬住他的肩膀。

理智被欲火燃烧殆尽,薛子奇以往难得的柔情也不再,性器蛮横地在紧实湿润的甬道里横冲直撞,严烟的身体被他抛起又落下,不受控地哼叫出声,和肉体的拍打声交织在一起。

她哭着让薛子奇轻点慢点,薛子奇将手指塞入她口中搅弄舌头,不让她说话,“忍一下,操开了就好了。”

严烟瞪大了眼睛,诧异这种不讲理的话他居然也说得出口。

周围的一切变得模糊,唯有薛子奇的身影清晰可见。

汗珠顺着薛子奇利落的下颚线滴落在她的胸脯上,严烟忽觉有几分荒唐,不可置信--儿时的玩伴,在学校里备受瞩目的少年,竟然和她在做这种下流的事,在用性器填满她的身体,和她合二为一。

她以前连想都不敢想,现在又这样真真切切的发生了。

此时此刻,她是在真实的快乐着,渴望他的亲吻抚摸,他每次低吟蹙额,每个动作,都能挑起她的欲望,每次撞击都能令她满足,性爱是身体和心灵的双重享受。

薛子奇注意到她的分神,用性器狠狠捣入她的下体,惩罚她不专心。

严烟颤抖着,尖叫着,受不住他这般强势,试图逃离又被薛子奇捞回身下。

他威胁道:“你再躲一下试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