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子奇,还记得你十八岁时跟我说的话吗,你说时间它真的很好,它会证明一切。”
薛子奇扣住她的后脑,温柔地吻了吻她的头顶,漫不经心地问:“那你觉得哪个姿势比较容易受孕?要不现在回家试试,不戴套的吸引力还是挺大的。”
电线杆上的麻雀扑腾着翅膀飞向蓝天,大概是被某个女人扬起的拳头吓到了。
*
这天严烟被薛子奇折腾得腰酸背痛,睡到夜幕降临才醒来。
床头放着一封微微泛黄的信,来自十八岁的少年。
信的内容如下。
给十八岁的严烟:
首先恭喜你考上警校了,你离你的梦想又近一步了。
今年我还是没有向你表白,我以为树洞这个游戏会在今年画上句点的,也许我再也不能给你写信了。
庆幸的是,事情出现了转机。
是你先跟我表白的,你说,“薛子奇,我好像喜欢上你了。”
你好坏,喜欢就是喜欢,“好像喜欢”是什么东西?
算了,我暂且把它认为是女孩子的矜持。
时至今日,我才知和你渐行渐远的原因。
你说你不够好,没有好看的皮囊,没有有趣的灵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