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就像一个意外闯入的访客,这世界不会因为你的到来和离开而有所改变。

严烟,你很好,你很美。灵魂不一定非要有趣至极,它可以善良,纯粹,遗世独立,恰好这些你都有。

你所谓的意外闯入,直接撼动了我整片宇宙。

你于我而言,是亿万朵玫瑰中最绚烂的一朵,是浩瀚苍穹中最耀眼的星光,是漆黑夜空里只可远瞻的月亮。

你用实力证明了自己,驯服了我,这些都不够说明你很优秀吗。

本来想把这封信给十八岁的薛太太。

后来想,要给你,给十八岁可爱的少女,给青春,给严烟。

严烟,我在过去和未来等你。

做你自己,你很好。

0041 41肥瘦相间的薛子奇

距离民宿2km左右有一条夜市街,这里的喧嚣能持续到早上七八点钟。

薛子奇领着严烟走进了一家清吧。她还没来得及问,看到驻唱台上的彭浩,便明白了来这的原因。

店内客人不多,灯光昏暗暧昧,空气中弥漫着烟酒和食物的味道。

彭浩坐在架子鼓边,红发少女用性感诱惑的嗓音吟唱着迷幻风小众民谣。

少女视线尽头是角落卡座里的男人。

那人冷峻的脸半隐在黑暗中,和她对视的眼神胶着到拉丝。

严烟发现薛子奇也在看那男人,感慨道:“爱一个人的眼神果然是藏不住的,对吧。”

薛子奇意味深长地瞥了她一眼:“只有你是瞎子。”

“你才是瞎子。”

神经病,这人老是这样发疯,莫名其妙说她瞎干什么。

随后薛子奇牵着她,走到那男人身边:“你好,我们是彭浩的朋友。”

男人叫裴嘉言,是彭浩乐队主唱裴嘉歆的哥哥。

落座后,严烟偷摸打量了裴嘉言几眼,倒不是因为外表,只是想再确认下他的眼神。

此刻才恍然大悟薛子奇干嘛说她瞎,敢情这俩是兄妹,她居然误会他们是恋人,确实瞎。

薛子奇在桌下狠狠拧了一把严烟的大腿:“小姐,需要纸巾给你擦口水吗?”

严烟下意识地摸了摸唇角,反应过来后问道:“又吃醋了?”

“你就喜欢这种所谓的高岭之花,别以为我不知道。”薛子奇耷拉张脸,全世界都欠他钱的模样。

“哪有?”

“怎么没有?快找找桌上有没有你刚掉出来的眼珠子,”他又在阴阳怪气,“哦,你瞎了,找不到。”

“薛公公,你啥时候练的葵花宝典呐?说话咋这个调调捏?”严烟在嘴巴上从不怵他,“再说了,多看他几眼,吃亏的又不是我。你怎么知道他是高岭之花,不是海王?”

“是海王也专门钓你这条大鲨鱼,又凶又傻。”

在事情愈演愈烈之前,裴嘉言淡定地提醒两只小学鸡:“我还没聋。”

俩人面面相觑,悻悻地闭嘴。

薛子奇拿手机扫了下桌角的二维码,递给严烟,让她点吃的,彼此改成用眼神交流。

平时严烟一点儿都不懂他,这时候奇怪的默契反倒增加了,他眼神里蕴含的深意,她都能精准解读。

例如:再看就把你的眼珠子挖出来下酒;

好看吗,你有审美这东西吗;

能不能有点出息,别在这丢人现眼。

一曲结束,彭浩和他乐队的朋友从台上下来,围到桌边,互相介绍认识。

彭浩赖在严烟身边,指着她身上宽大的男士外套,嬉皮笑脸地问:“在床尾和好了?”

“我们根本没吵架。”严烟否认。

的确,这些年她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