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就觉得愚蠢至极,就算没捏爆又如何?难道他会因为一对乳房喜欢上她么?
江闻很清晰的知道,自己不会爱上任何一个人。在他眼里,做是做,爱是爱,他想操一个人和他是否爱她一点关系都没有。
而爱,对他而言就是一种虚无缥缈的东西。那不过是因为射精时产生的快感会让大脑感到极度的愉悦和兴奋,从而导致的一种错觉。
就好比他昨晚对钮书瑞好,就是因为她操起来很舒服。而他还需要她,所以可以稍微对她好一点。
但这并不意味他会纵容她。没有一个人值得他去纵容。
他和她不过是相互索取的利益关系。在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一种关系比利益所带来的联系更为长久和牢固。
所以他帮她,她就必须给他操。
江闻忽然从根部把两片嫩乳高高推起,面无表情地看着。那上面满是他宽大的手掌印,以至于整个乳房都通红一片,变得格外肿大,摸起来也勉强有他大半个手掌那么大了。
他用食指同时摸了摸那红肿挺涨的乳头,钮书瑞的呼吸立刻乱了节奏,哭声也从凄厉转向娇柔,看起来像是产生快感了。
江闻冷哼一声,空出一只手掐住她的下颌,逼她看向自己,道:“回答我,听明白了吗?”
钮书瑞整张脸都是异样的冷汗,叫人看上一眼都觉得胆战。
她痛苦地点了点头,江闻却不满意,点了点她的唇瓣道:“说话。大声的回答我,听明白了吗?”
“…明白……”
“说听明白了。”
“……听明白了……”
“大声点。”
“听明白了……”
“很好。”江闻满意地点点头,心情也愉快起来。他松开钮书瑞的下巴,双手在她乳尖上快速抠弄,下体的挺撞也微微放轻了力道。
没有那强烈的痛楚后,小穴总算可以放松一些,不再那么用力地绞着阴茎了。
江闻也跟着舒服了一点。刚才自然是很爽,也让他射了,但和昨晚相比,总感觉差了点什么――阴茎似乎只有被挤压出来的快感,喷射的感觉也像是被逼的。
不像昨晚,每一次射精都让他身心舒畅。
而现在,只有一种疲累的感觉,就像是又回到以前那种完成任务的状态,索然无味。
但他可以确定的是钮书瑞的身体对他还是具备一定吸引力的。
所以问题出在了哪里?
江闻不禁抬起钮书瑞的脸,又看了一遍。她还是满脸惨白,看起来满是痛楚,双目更是胆怯地望着他,似乎是不明白他在干什么,也不知道他想干什么。
江闻盯了半晌,忽然低头在她发间嗅了一下。或许是因为在客房睡了一晚的缘故,属于钮书瑞的馨香淡了不少,更多的是如同酒店一般的清冷气息。
但还是勉勉强强让他找回了一些昨晚的感觉。
江闻放下她的脸,借着这股欲望全神贯注地操了会。
然后才发现钮书瑞竟没有吵,下面也没再流出淫水,房间内一时间竟只剩下两人的呼吸声以及那啪啪作响的交媾声。
耳边一下没了钮书瑞又哭又闹的声音,他竟有些不习惯。
片刻,江闻想起什么,扭头从随手扔在一边的裤子里翻出手机,看了眼时间。
距离会议开始的时间越来越近了,但他还是没有射出来――在操过钮书瑞后,单纯的射精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他要的是能让身心都感觉愉快的射精。所以,刚才那次在他眼里并不算是射了。
江闻把手机扔到一边,摸向钮书瑞的阴户――他记得刚才不过是摸了一下她就高潮了。她高潮时,穴内的蠕动是最为激烈的,几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