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抓住钮书瑞的脚踝将她扯了回来,掐着她的脸颊冷声道:“别乱动,我等下还有事。”
钮书瑞却不愿,抓着他的手拼命摇头,嘴里嘟嘟囔囔道:“我不要,我反悔了,你放开我――”
“你说什么?”江闻突然猛地把她压在床上,手臂撑在她脸侧,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明明是他自己要问她刚才在说什么,那眼神却冷冽到就好似在说,她要是敢复述,他就把她杀了。
那红光就像是在肯定钮书瑞所想的那般,急切地闪了两下。配合着他那阴沉面容,简直是叫人不寒而栗。
钮书瑞害怕到声音都在颤抖,却坚持着说:“我反悔了……江闻,你放过我,你就当我昨天没有、啊――”
江闻一把掐住钮书瑞的脖子,用力到手臂上的青筋全部暴起,弯弯曲曲地盘旋在上,就像是一条又一条愤怒的恶龙正在缓缓吐息。
钮书瑞张着嘴,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她满脸痛楚,眼泪更是流个不停。
江闻却没了之前所展现的怜惜与绅士,就像是瞬间变了个人一样,面容愠怒地道:“我是在命令你,不是在给你选择的余地。”
“我说过,这是条件――我帮你摆脱他们,而你必须满足我的欲望。”
“我允许你在事情解决之前被他们操。但在我需要的时候,你必须刮干净下面,老老实实地趴下让我操。”
“听明白了么?”江闻一字一句地道:“书女士。”
他盯着钮书瑞哭到涨红的小脸,身体燥热不堪,似乎控制不住想要松下力道,却清晰的看到她违抗的情绪。
她显然是已经呼吸不上来了,身体都在不自觉的向他求饶,意志却执拗地不愿低头。抓也好、打也好、踢也好、踹也好,使尽浑身解数都要向他反抗的模样叫江闻怒不可遏。
他猛地将钮书瑞翻了个身,扯下裤子直直操了进去。
钮书瑞捂着脖子拼命咳嗽,只差一秒,只差那么一秒,她或许就会发生休克,倒在江闻身下。
江闻却嗤之以鼻,拉着她的腰让她撅起屁股,一进去便是不顾钮书瑞感受的大开大合,每一次都直直捅进子宫,叫钮书瑞痛苦不堪。
江闻大力地打在钮书瑞的屁股上,鲜红的掌印瞬间印出,疼的钮书瑞尖叫出声,浑身都不受控的绷紧。手脚更是死死的蜷缩起来,将身下的床单扯得四分五裂,再无先前的干净整洁。
江闻却觉得不够,不够……不够。
她还是不肯服输,即便哭湿了床单,咬破了嘴唇,也不肯向他求饶。
凭什么?是他给她脸了?
他江闻什么时候这样对过女伴?又有哪个女人配让他伺候上一整个晚上,甚至在发泄完之后还亲自过来检查。
那不过都是看在钮书瑞让他满意的份上给她的特例罢了。
他的历届女伴哪个不是经过重重筛选,才走上这个位置的?但凡有一点不合格,根本不配做他的发泄工具。
并且,她们必须时时刻刻谨记自己的身份。她们是来伺候的他的,不是来享受的,所以必须用尽一切办法让他在最短的时间内射出来。
最重要的是,她们必须做永久结扎,就是为了确保在被他内射后不会怀上他的孩子。
而钮书瑞呢?以上又有哪一点是她做到、并且符合的?
她那么轻松,只需要乖乖躺在床上被他操就好了。然而就这么简单的一件事情她都做不好,甚至又吵又闹,现在还试图反抗他的命令?
江闻觉得自己需要收回之前对钮书瑞的夸奖,她不聪明,一点也不聪明。除了这副身体,她没有一个地方是他满意的。
既然如此,那他就好好的教教她,让她明白――特权是他给的,他自然也有权利收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