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去抓江闻的,试图让他恢复理智,去把门锁上。
但无论她怎么抓,江闻都不为所动。
钮书瑞用指甲抵着他的手背,试图将他的手抠破皮,让他痛到回神。然而还没等她屈起手指,就被江闻撞的晃来晃去,直接从他手背上掉落下来。
须臾,她努力的喊了他几声,依旧没有得到回应。钮书瑞垂眸看去,才发现他一直在盯着两人的结合处看。
于是她把手挡到下体上,却刚好碰到他挺动的腹部,惹得江闻肌肉暴起,空气中都好似传来了衣物撕裂的声音。
他一把抓住钮书瑞的手,力度大到像是要把她手骨捏碎一般,疼的钮书瑞哭喘连连。这才收回力气,只虚虚地握着她的手。
然而他的虚握对钮书瑞而言却是勉强可以接受。她心有余悸的吸了几口气,趁他眼神还算清明,连忙道:“门……锁门。”
江闻面色古怪地看了她一眼,俨然一副听到了,却不打算去做的样子,只莫名盯着交握在一起的手掌。
这样的力道让江闻觉得很不舒服,就跟没用力似的,让他忍不住想加大力道。
然而这几乎可以忽略不计的力道却能勾牢牢地握住钮书瑞的手。
只因为那小手实在是太软了,软到多用一份力,都会把它捏碎一样。让他难得产生了畏手畏脚的感觉。
他忍不住捏了捏钮书瑞的掌心,竟疼的她立刻抽手,却被他紧紧抓着。
见钮书瑞又要哭了,江闻才把她的手松开,有些无措地压着她的腿弯继续操弄。
然而刚操了两下,就想起钮书瑞刚刚的反应,再加上那掌心下细腻光滑的触感,叫他不由自主地放轻了力道。
他头一回有这种感觉,就好似自己这么多年来的认知都被颠倒了一样,居然不知道怎么样做才是正确的。
他从小到大碰过最多的东西就是枪,那坚不可摧的触感伴随了他大半辈子。以至于他早已养成习惯,无论什么时候出手,都是那样强劲的力道。
就算在性爱中也是一样。
但他的女伴从来都没有怨言。
这是他第一次碰钮书瑞这样的女人,仿佛没有一点承受能力,随便一碰就受不了了。
整场性爱下来水几乎就没停过,上面是,下面更是。
江闻都不知道钮书瑞这短手短脚的哪来这么多水,喷的他裤子几乎全湿了,黏在身上十分难受。
哭也就算了,她还一直闹。
就好比现在,一直哼哼唧唧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江闻不得不弯下腰去,总算听见钮书瑞一直念叨的是锁门。
他蹙了蹙眉,“锁什么门。”刚才被他赶过一次,那些人怎么敢再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