钮书瑞只觉得四肢越来越酥软,小穴也从刚才的被迫变得积极起来,竟越被深入越舒服,无法抑制地蠕动、舔吸,把江闻伺候的双目失神,深陷于快感之中无法自拔。
那大掌始终压着她的两片嫩乳,就像是发现了什么一般,用粗砺的指腹变着花样地刺激钮书瑞,叫她禁不住的高潮出来。
大批花蜜势不可挡的喷泻而出,将阴茎根部的毛发全部打湿,甚至接连往下,流到阴囊下的内裤上,把本就湿漉的裆部变得更加黏腻。
钮书瑞浑身发抖,却依然抓着江闻的手臂胡乱推着,圆润的指甲隔着衬衣在他小手臂上挠来挠去。
但那力气实在是太小了,既无法让江闻感觉到,也没有留下任何印记,就连那白色的衬衣都只是变皱了而已,一条裂痕都没有。
钮书瑞哭的越发娇媚,高潮后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她只觉得体内有一股难以发泄的痒意,正像病毒一般四处蔓延,而后集中在胸部和下体上,唯有江闻的亵玩能让她舒缓一些。
可那瘙痒源源不断,甚至越来越多,逐渐占领了她的大脑,让她变得不再像自己,竟主动去勾江闻健壮的劲腰。
脚跟碰到他后腰那刻,钮书瑞立刻像是被针扎了一样收回脚来,极力的控制自己不再动作。
江闻才感觉到什么,那奇怪的感觉便转瞬即逝,没留下一点痕迹,根本不等他反应过来,腰眼就疯狂颤栗,小腹失控的抽动起来,拼命的射了进去。
他射了一次又一次,到最后,钮书瑞都没有力气再反抗了,他还是压着她不断操弄。
平日里的理智和克制都在此刻消失不见,就像是跟着精液一起喷涌而出了似的,竟一点也不想停下来。想就这样一直射到钮书瑞装不下再说。
然而实际上,阴道早就装不下了。后续的精液几乎是一射进出去,就会被撞得喷溅出来,飞得到处都是。
有一些甚至飞到他的胸膛上,在那蜜色的肌肤上十分显眼,加上他此时因为情欲而变得狰狞的面容,整个人就像淫魔一般,十分可怖。
很难让人不怀疑,他会不会在发泄完欲望之后,将身下的女人吃进肚子里,充饥果脯。
就这样不知过了多久,直到一阵轻微的敲门声惊醒了钮书瑞,她慌乱地看向门的方向,仿佛已经预见了之后的事情。
房间里就他们两人,服务员一旦进来,必定会看到这淫乱不堪的一幕。
钮书瑞强撑着想要爬起来,江闻却像是什么都没听见一般,甚至觉得她扰乱了他的进出,更用力的把人压了回去。
钮书瑞急得用手胡乱拍他,她以为自己用了很大的力气,实际上却是不痛不痒。江闻甚至完全没注意到,只全神贯注地盯着那不断喷水的结合处。
这让钮书瑞急得直接哭了出来,耳边还好似听到外面的人说了句什么,她惊慌失措,再也没心思顾及江闻会不会生气,抬起脚就往他身上踹,口中不断嘤咛道:“人……有人……”
江闻始终没什么反应,直到那纤细的双腿挡住了他看小穴的视线,他才猛然回神,握着那软白的大腿就要把它分开,却听见门啪嗒一声开了。
钮书瑞浑身一紧,江闻直接被咬的射了出来。他发出野兽般的粗吼,癫狂似的操进深处,一边暴躁不堪地道:“出去。”
外面的人猛然一顿,瞬间拉上才开了一条小缝的门。
房间内再次响起交媾的冲撞声。
钮书瑞直接被这直来直往的进出操到高潮,小穴猛地痉挛,就连整个腰臀都一抽一抽的。
她却始终保持了那么一丝理智,动了动腿,却发现大腿被江闻紧紧抓着难以动弹,只有小腿勉强能够动那么几下,但这么一点距离根本碰不到江闻。
于是钮书瑞只能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