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又脏又贱。

余伍直翻白眼,张着嘴耷拉出舌头,跟快断气一样发出“喝喝”的粗喘,眼泪口水流得满面,一副爽到极致的表情。他给顾孟用鸡巴奸得射了几回,现在已经脱了力,软得似块烂肉,全身上下立得最高的就是被顾孟抱住操弄的屁股。

顾孟知道余伍真撑不住了,又觉得自己还在兴头上,不甘心地骂道“没用的贱人,连男人都伺候不好,要你有什么用,还巴巴地管我要钱,也不看看自己对不对得起这个价!”说着一巴掌甩向余伍的屁股,把那肥臀打得一颠。

“呃……”余伍被抽得颤了颤,短促地喘了口气,嗓子嘶哑地啜泣“别……求您……”

“呼……把你的烂屁眼子夹夹紧,爷射完就饶了你。”

顾孟虽有些不快,可还是决定先放过余伍,要真把人干出个好歹,以后可就没得玩了。况且他精力比一般人旺盛许多,余伍算是很耐?H的,像平日那些女人,哪怕他尽量克制,没个两回也都受不住了。

屁眼里给奸熟的骚肉讨好地缩起,只望着鸡巴能早点射出来得以解脱。顾孟按住那两团肥圆翘臀,拱了拱腰,又往那软滑肠道里射入一泡精水。

可怕的淫刑终于结束,余伍虚弱地瘫软在床,皮肤上尽是汗渍,头发湿成一缕缕黏在额头。他的两条大腿被?H得合不拢,腿根结实的肌肉轻轻抽搐着,有白色浊液顺股间的缝隙慢慢向下淌,把被子濡湿出一摊深印。

顾孟一边欣赏着余伍屁眼流精的狼狈相,一边靠在床边休息。折腾了一晚上,顾孟也有些乏,他歇息片刻,待天蒙蒙亮起,便套上衣服准备归家。

临走前瞥了一眼余伍,见人已经侧身昏睡过去,腰间被顾孟掐得青紫,屁股上红色的巴掌印清晰可见。肛穴里精水流差不多了,干涸后糊在穴口周围,将肉洞边上几根绒毛粘结在一起,看着实在是凄惨。

顾孟浓眉紧锁,又不愿屈尊帮余伍清洗,便拎过边上的破棉被扔在余伍身上,转身出了余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