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眼的男娼?”顾孟神色狠戾地步步紧逼,非要听余伍亲口说出才肯罢休。

余伍头抵着床,腿被向前推举到空中,顾孟顶着他屁股,腰部有力地耸动,鸡巴朝下凶狠凿开湿润柔软的屁眼,汁水从性器结合处喷出,拍击得四处飞溅。

“……哈!……啊!……”鸡巴到达前所未有的深度,余伍觉得自己的肠子都快给顾孟捅破了,他知道不说出口顾孟不会满意,只得难耐地拧紧眉,嗓音嘶哑叫喊出声“是……我是烂货,我是男娼!啊!……”

“谁是烂货?”顾孟得寸进尺,继续逼问,对着那烂熟骚洞狠狠撞击,几乎要把底下的卵蛋一同塞进热乎的屁眼中。

“哈……余伍是……余伍是烂货,是男娼,我屁眼欠干……求爷……求求爷……干我……”泪水顺眼角流下,淌进散乱的鬓发里。肠子虽因剧烈摩擦胀得发麻,但同时也体会着无法抗拒的巨大快感。

余伍挺臀迎接着鸡巴一次次凶猛地侵占,他已经完全忘记自己开始是逼不得已讨好顾孟了,现在满脑子都想的是男人的大鸡巴“哈……好爽……屁眼麻了……求爷……轻点……啊……”

“既是个男娼,有什么资格求爷,千人捅万人干的贱货!”大?琶髅鞲?余伍的紧嫩屁眼吸得舒坦无比,顾孟嘴上却还是不留情面地侮辱道。他跨着余伍丰硕的屁股,鸡巴一刻不停地捣弄。“爷今天就干死你个臭婊子,屁眼淌汁的淫货!”

“爷……呃……啊!哈!”余伍面红耳赤,仅靠着被奸弄屁眼,前面的鸡巴就已经挺得梆硬了。

马眼滴出的汁随着鸡巴甩动的节奏溅上小腹,汗液让麦色的胸腹亮晶晶的,仿佛笼上了一层水光。一块块紧实肌肉看起来如上好锦缎般细腻丝滑。

“你这贱货!”被眼前的美景刺激,顾孟下腹热涨,他强忍住射精的欲望,低斥一声,鸡巴飞速往肠道里敏感骚肉上撞去,他不能在余伍之前泄出来。

“啊啊!啊!……”余伍给撞得腰眼酸麻,身体控制不住地剧烈弹动了几下,浓白精水从坚挺肉?爬锱绫《?出,洒得到处都是。

出过精,甬道蠕动得愈加厉害,鸡巴被热得快要融化的松软肠道大力吸吮,粗涨了一圈。顾孟急顶几下,紧跟着在余伍的屁眼里射了。

“呼……越来越骚,光被干个屁眼,又能流水又能出精。”

顾孟松开手盘腿坐下,平复了一会呼吸,冷眼看着余伍无力地倒在床上,双腿之间满是黏腻体液。使用过度的屁眼一时半会闭不上,红艳艳地翻着小口,汩汩流下浑浊男精。

歇够了,也不顾余伍受不受得住,顾孟手逗弄似得往那小口里搔了搔,穴口立刻抽搐着张合,挤出更多乳白精液,顾孟眼眶发热,才发泄过没多久的巨?庞钟辛颂?头的趋势。他握起大?糯辽夏橇骶?的屁眼,用龟头慢慢把浓精抹匀。

半硬鸡巴在洞口磨了两圈,彻底精神了。

“哈……不要……”余伍缓过神想要挣扎,但身体被压制得死死的,只能小幅度轻微扭动,比起来拒绝,更像是在勾引。

顾孟鸡巴一挺,轻而易举地杵进了张开的肉洞,根本不把余伍的反抗放在眼里。他揶揄道“嘴里叫着不要,骚穴却啜着鸡巴不肯放,你现在这模样,就像我?H过的那些娘们。”说完也不管余伍怎么哀求,由着性子大操大干起来。

夜过了大半,狭窄木床上的身影仍在交缠着。余伍被操晕了又醒来,连呻吟的力气都没了。两条结实的大腿给顾孟擒住压到肩头,腰翻折过去,整个人蜷成团,摆成一个器具般,只露出个丰满的屁股高高朝上撅着。

顾孟双膝跪立,骑坐在余伍的屁股上,大?乓幌孪掠昧Υ寥朐补龉龅娜馔巍=?出时,鸡巴头不时勾出鲜嫩的肠肉,肠液磨成白沫糊满肛口,可怜的屁眼被?H得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