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伍张嘴放肆地浪叫着,什么“大鸡巴哥哥”“好二爷?H骚母狗”“贱货屁眼痒要大棒”,淫词浪语不绝于耳,激得顾孟血液沸腾,将那肥屁股撞得“啪啪”响个不停,像受刑一般。
“贱货,爽不爽,嗯?欠操的狗?拢?骚成这样,爷射进去,让你做爷的精壶,给爷盛精好不好?”
“爽……哈……好爽……当精壶……狗?赂?爷盛精……”
任谁能想到,勤劳老实的农家汉子,不仅被男人压在身下当女人用了,竟还能叫得比婊子荡妇更骚贱。
余伍不同寻常的热情让顾孟满意极了,之前还要推一下动一下,今天连提都不用提,就骚得没边儿。
手臂抱久了酸麻,余伍便松开抱膝的手,两条浅蜜色的结实长腿主动环上顾孟紧绷的腰背,不要脸地把人往自己身上压,像要将顾孟全部缠进他的身体,不留一丝缝隙。
陷在情欲里的眼睛茫茫盯着上方的床帐。身体满足了,心却是空的。
还剩最后一个月,以后这样的日子不会再有。爱也好,恨也罢,余伍不愿再骗自己,他对顾孟,存了不该有的念想。
脑子里一遍遍地强调是顾孟逼迫他,心中却明白,是他想要的。他喜欢被顾孟一次又一次按在身下,当女人,当母狗一样?H弄,光想着顾孟的鸡巴,他都会忍不住硬起来,身后那处饥渴地发痒。
顾孟说得不错,他就是一个淫荡欠?H的骚货。
……
第十七章 变故
日子一天天近了,余伍的焦虑全写在脸上,他出不去,见不到秋涟,打听不了任何消息,甚至不知道顾孟是不是真的遵守了约定,已经做足准备。
顾孟倒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两相比较,他才更像要纳妾的那个。
“爷”给小榻上正在看书的顾孟端去一杯热茶,余伍恭顺地站到一边,这里没什么下人,平时顾孟来了都是他伺候。
“嗯”顾孟没抬头,一手执书,一手拉过人,边看边捏着余伍的指头把玩。“你有心事。”
余伍呼吸一屏,手下意识合紧,将顾孟的食指攥住。“我……”
“放心,已经筹备好了,不会让你妹妹受委屈,等结束你便能见到她。”顾孟语气淡淡。“最后几日,你好好陪着爷,以后再见,就不是这样的身份了。”
是了,往后顾孟是妹妹的丈夫,两人自然不可能再这么不顾伦常搅合在一起。余伍默默低下头,眼眶干涩,分明应该高兴,心中却憋得快喘不上气来。
结实的臂膀环上他的肩,余伍顺势把头埋进顾孟怀里,鼻尖萦绕着男人衣襟上熏的檀香气息,他痴迷地深深吸了两口。
余伍不知道顾孟是否察觉出什么,但顾孟并未多说,只用手拍了拍他的后背,这样罕见的温和让余伍心头苦苦压抑着的情绪无所遁形。有愧疚,有难过,亦有委屈。
从头到尾,顾孟不过玩乐而已,无论男人或女人,对他而言仅仅是发泄欲望的物件,物件哪来的心呢?
自己那点妄想,说出来该被他笑话了……
小几上的香炉燃着,轻烟袅袅升腾,许是这样的场景太过宁静,在顾孟的抚摸下,余伍渐渐起了困意。
天色暗了,顾孟轻轻翻身把余伍移到榻里,青年的面孔光洁俊俏,此刻双眼紧紧闭着,眼角因思虑过度而生出两抹青影。
指尖悬在那颊上,将将要触碰到时停住,顾孟神色复杂地看着余伍,半晌,缓缓放下了手。
……
十七那日,余伍站在院里静静候着,兴许是太忙,顾孟有两天没来了,他不抱什么希望,但总想着要能在婚前再见一面就好了。
他没等来顾孟,却等到了几个丫鬟。为首的看着年纪不算小,说话也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