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啊!大鸡巴干死我了……哈……好深……呜!”嗯嗯啊啊的叫床声伴着泣音,余伍嘴巴来不及合拢,眼泪口水滴滴答答向下淌,给禁锢在顾孟怀里动弹不得。顾孟凶狠得像真要把他?H烂一般,鸡巴次次凿进顶里,龟头压住深处猛撞,似要将娇嫩的肉壁捅破。

“呜呜……不要……救命……肠子要破了……啊啊!”猛烈的攻势叫余伍心生畏惧,他左右晃着屁股试图挪一挪位置“爷饶命……我再也不敢了……啊!”

“骚货!告诉我!你是谁的?”顾孟临近释放的边缘,他一面狠?H着余伍一面逼问。

“呜……是爷的……余伍是爷的狗……是顾爷的……”余伍小腿绷得笔直,浪叫一声比一声更响。

“骚狗!爷现在就把这贱屁眼射满,怀不上也没事,就让你大着肚皮过过瘾,好不好?”

“好,好,射满骚狗的屁眼……爷是骚狗主人……啊!”液柱冲刷进红肿熟烂的肉腔,让大鸡巴牢牢堵在甬道尽头,一瞬间余伍仿佛真生出一种小腹饱胀,从内到外都填满了的错觉,自己正在被一个男人打种,像女人一样用屁股盛纳男人的精液,彻底沦为一个性奴玩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