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话又说回来,如果余伍真是女人,便少不了要喝药汤避孕。不得顾孟允许,谁也不能生下顾家的子嗣。
“……怀不上……爷就能放心玩了,随便什么时候?H,怎么?H都行。好痒痒,爷快射进来吧,射满骚狗的贱?隆?…嗯哼……”余伍叫顾孟玩得神志恍惚,后面塞牢了,肠肉蠕动着挤压体内的鸡巴,想要榨出精液。前面的性器扬得高高,始终无法疏解,涨得难捱。
他的手偷偷移过去,想要抚慰两下,叫顾孟眼尖拽住“爷准你碰狗鸡巴了?”
“爷,你就让我摸摸罢,难受……求您了……”余伍嗓子因为使用过度而沙哑,眼角的泪珠颤颤滑落下来。
男儿有泪不轻弹,余伍活了二十来年,哭的次数加起来没碰上顾孟这几个月的多。越想越觉得憋屈,泪更止不住,端正眉目拧在一块,脖子都哭红了。
“……瞧你这点出息!”顾孟既无奈,又心燥,就着两人相连的体位慢慢直起身,将余伍圈在怀里。
他的手挪到余伍胯骨,顿了一下,向前面的阳具探去。其实顾孟对于碰一个男人的性器仍然有些抵触,之前与余伍欢爱从不碰那处,但现在看余伍这副可怜相,忽然觉得摸摸也没什么。
就像他从未想过会情不自禁亲吻一个男人,试了才发现,并没有想象中的难以忍受,甚至滋味出乎意料的好。
“我不是……啊……”大男人为床事哭实在是丢脸,顾孟一骂,余伍赶紧抹了抹眼睛,刚要掩饰几句,没料到顾孟忽然坐起,埋在体内的阳具弹了弹,余伍毫无防备地叫出来。
紧跟着,一只温热大手覆住鸡巴开始上下撸动,余伍眼睫上尚挂着泪,舒服地喉咙轻颤,克制不住发出叹息“唔……嗯……”
手中鸡巴生气勃勃地在掌心脉动,顾孟捋了几把,圈住粗壮根部,左右甩弄把玩,余伍的鸡巴还没开荤,茎身浅粉龟头鲜润,干净又漂亮。除他自己碰过外,顾孟是唯一一个摸过的。
自己摸?牛?跟旁人碰时感觉完全不同,顾孟手在茎身上游走,每一次抚摩都带来一股热流。余伍晕晕乎乎,本就想射,再让顾孟屈尊为他摸鸡巴的画面一刺激,没几下便挺不住了。
“嗯……唔……啊啊!”精液从饱满龟头喷出来,全洒在顾孟紧绷的腹肌上。
“呼……”射完之后,余伍倦怠地依靠着顾孟的肩粗喘,下身的小口随着呼吸松合。
两人面对面抱坐,顾孟的手顺余伍突起的肩胛骨向下,色情地在他坚实的背脊与柔韧的腰身间揉搓,最后滑到鼓胀臀瓣,手掌包住肉团,四指落在臀缝里搔来刮去。
“你爽过了,是不是该爷爽爽了?把屁眼夹紧!”大手轻轻抬起又重重落下,刚刚还在接受爱抚的屁股,下一刻便毫不留情被抽了一记。
“啪!”肥厚臀肉给掌风刷得颤颤巍巍地抖了两抖,拍扁又弹回。
“唔!”猝不及防被打了屁股,屁眼条件反射地缩起,把还插在肠子里的鸡巴牢牢吸住。余伍甚至能感到鸡巴上鼓起的茎脉贴着肠壁跃动。
“呵……你这条骚狗。”顾孟呼出一口气,以抱坐姿势挺动腰身,?H弄余伍。“自己长了条鸡巴嫌不够,还贪心想多要一条,爷好心将自己的送予你尝尝,骚屁眼便含着不舍得还了。”
“呃……哈……”余伍刚经历高潮,身体异常敏感,肠肉让鸡巴一磨,酸得要命,压根辨别不清顾孟说了什么,只望着顾孟早点射出来放自己解脱。“喜……喜欢……含大鸡巴……求爷射进来……”
射过了竟还这般浪,顾孟着迷地看着身上晃腰摆臀的余伍,恨不得鸡巴捅在他的骚洞里再也不拔出来,活活干死这淫荡货。
“一个大男人不要脸出来卖屁眼,让你卖!把这烂屁眼子捅漏了,看你还能勾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