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余伍无奈地强调。先不论家中穷成这样,谁能看上他,光是和顾孟做过的那些事,教他日后如何去面对女子。

“好了好了,不逗你,若是中意谁,不准瞒着我。”

“知道了。”余伍看余秋涟笑得发颤的模样,默默想,或许秋涟要失望了,他大概这辈子也不会有什么喜欢的人。

……

余伍再见顾孟,足足隔了一月之久。以至于他回来时遇见门口站着的人,竟略感到错愕。

顾孟停在原地,负手等着余伍上前开门。

余伍匆忙把背上背的柴置于一边,打开房门,将人迎进屋内。

“顾爷”余伍轻轻唤道,算是打招呼,不见时惦记,见了又格外别扭。

“嗯”顾孟斜斜瞥了他一眼,奚落道“我还以为你都快不记得你男人是谁了。”

余伍一惊,脸立即涨红了,他始终不懂顾孟怎么可以把那么羞人的话随口说出来。

“我……我没有。”余伍声音小得像蚊子哼哼,脸庞低埋,双手紧张地搅在一起,露出一股和英武外表极为不符的羞涩意味。

又来了,顾孟有些烦躁地想,目光却紧缠在余伍身上,被吸引得移不开视线。

就是这幅骚德性,勾得他欲罢不能,明明事先打算冷落余伍一段时间,等余伍自己沉不住气来找他,再施舍地玩上余伍几次。最好让余秋涟发现了,便说余伍勾引他,看这对兄妹如何闹腾去。

可没想到先忍不住的却是他自己。这一月顾孟频繁去余秋涟那里,只为了做给余伍看,结果这个二愣子一点反应没有,真的不来找他。

顾孟和余秋涟睡了几次,每回都不够尽兴,去找其他情人,也没一个能让他体会到极致的快感,那种大汗淋漓,力量征服的愉悦。

最痛快的一次,竟然是在梦里,余伍阳刚的俊脸被他?H得痛苦扭曲,流满眼泪鼻涕,只顾舔着嘴骚叫。充满力量的肌肉隆成硬块,线条流畅漂亮,两瓣大屁股随鸡巴抽送一摇一晃。顾孟嵌住手中窄腰把精液狠狠射进余伍软嫩的屁眼,才慢慢转醒。

足足一月,顾孟实在等不了了,他要来亲自教训这个不懂事的玩意儿,非将这贱货?H得哭着发骚,抱住自己不让走为止。

“去自己弄干净,我在这等你。”顾孟闭眼压了压冲上来的邪火,命令道。

“……”余伍目光闪烁,脚下未动,迟疑了一会儿,才说“爷最近不是都去秋涟那吗,怎么想起我来。”

刚一出口,余伍就后悔了,这话里透出酸气,像是妇人对久不归家的丈夫埋怨。他连忙又道“我没有别的意思,爷相识人多,想去哪里都行,怪我多话了。”

越解释越不妥,余伍懊恼地闭上嘴,生着闷气,他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说话这样冲撞。

瞧见余伍别扭,顾孟反而心情转好,看来这骚货对他宠爱余秋涟之事并不是无动于衷。“呵,怎么这副委屈模样,抬起脸让爷瞧瞧,吃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