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伍对上顾孟探究的眼神,心头一跳,立即避开视线,惊慌失措地说“我……我没有,爷误会了,小的不敢。”

“真不敢,还是心里早把爷骂了个遍?”顾孟凉凉抛下一句。

“真的没有!我只……只想好好服侍爷,其他不敢多想!”

他即使反感顾孟找自家妹妹,也没能力管。顾孟来了,他仍要强颜欢笑张腿讨好。

“既然这么听话,杵着做什么,还不赶紧去。”顾孟的声音冷下来,胆子大了,还学会了敷衍他。

“是。”余伍怯怯地应,也许因为在两人第一次交合时见识过顾孟的暴戾,他对这人总有些惧怕。

余伍出去洗漱的时候,顾孟自行进了卧房,房里一如既往的破烂不堪,只有床上被子是新的,尚未叠起。

重点可不是这些,顾孟眼神凌厉地在床上扫过一圈,掀开被子看了两眼。很好,只有一个枕头,床铺另一边没人躺过的痕迹,褥子干净毫无异味。

顾孟心口一松,这骚货应该没有趁他不在偷人。可隔了会儿,他又隐隐觉得不对,一个玩物而已,就算偷人也有的是办法整治,他在意什么……

没等顾孟理清自己复杂的心绪,余伍已经缓缓走了回来。

白色里衣因为长时间使用而磨损,布薄得发透,刚刚洗过的身体带着水气,柔软衣料沾在湿润皮肤上,勾勒出壮实的肌肉轮廓。

余伍胸口衣襟没拉拢,敞出大片饱满胸肌,两颗红润的奶头凸立,隔着衣服也看得一清二楚。

顾孟眯眼看着站在面前的男人,眼神露骨,像要把人剥光了拆吞入腹,他压了一个月的火气快克制不住地喷发出来。

这眼神叫余伍吃不消,他尴尬地把目光错开。

“过来,你知道该怎么做。”余伍越不看顾孟,顾孟就越想作弄他,命令他做出最羞耻的动作,说出最下贱的淫话。

听懂了顾孟是要让他用嘴,余伍走上前,为顾孟解下腰带。

这事以前做了几次,还算熟练,但从在顾家拿后面服侍过顾孟之后,顾孟一直用余伍的屁股泄欲,没再用嘴巴。

腰带解开,裤子松散落下来,被包裹着的巨大阳具瞬间没有遮盖,探出个饱胀茎头,余伍刚准备跪下,就被拦住。

“先把自己脱干净,一件都不准留。”屋内也没多暖和,脱光了跪着有些冻人,但余伍还是乖乖将衣服裤子褪掉,全身光裸地跪在地下。

蜜色肌肤看上去光滑细腻,肌肉恰到好处地附着身体的每一处部位。胸肌发达饱胀,腹肌紧致服帖,腰身劲瘦有力,双腿修长匀称,最绝的是那肥翘屁股,又大又圆,此时因为跪立姿势向后撅起,显得肉感十足,中间沟壑深深。看得顾孟直想伸手往上招呼,把那两个肉球打肿拍烂,叫它胀得更挺些。

“吃吧,上面这张嘴许久未含过爷的?牛?该饿狠了。”顾孟故意挺起腰,凑到余伍嘴边,手颠着鸡巴抽打余伍的脸颊。

勃起的大?拧芭九尽彼υ谟辔榱成希?余伍阖上眼,掩去眸中的屈辱。他早领教过顾孟磨人的手段,这人太过恶劣,不仅玩弄他的身体,更乐于将他的尊严踩在脚底践踏成泥。

顾孟连抽了十来下,又用龟头去拱余伍柔软的嘴唇,硬挺肉头抵着嘴唇挤来压去,强迫其中间张开一条红嫩细缝。

“好好舔!这样的美味平时可没得尝。”顾孟唇边挂着不怀好意的笑。

余伍微微启唇,干燥的气候让他嘴皮有些发白,此时蹭上了龟头分泌出的液体,变得润泽嫣红。他围绕马眼轻舔一口,接着上下嘴唇包住粗涨饱满的圆头,舌头往后压起,好方便鸡巴深入更多。

眼看巨物一点一点没进口中,余伍的两颊因为吮吸而向内凹陷着,整个口腔被硕长鸡巴撑得大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