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答案了,现在可以走了?”商唳鹤一眼也不愿分给他。
团圆的爆竹还没放完,升空,炸开,留下绚烂的尸体,消失不见。
商唳鹤真的要走,那不是踩在地面上,是踩在他的神经上。
温和宜又一次用力敲打踢踹,腿痛得发麻,声嘶力竭:“开门!我要你开门,我不是来听这个的,商唳鹤,你怎么能几句话就打发了我,你还要玩我到什么时候?”
“是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商唳鹤猛地转身,冷厉的眉眼在圆月下格外清晰:“温和宜,你疯够了吗?”
门开了。商唳鹤踏月而来,带起一阵冷风,男人居高临下地审视他,他刚与他视线相接,就不管不顾地扑进商唳鹤怀里,扯着胸前的衣襟将人狠狠拽进怀里,抢来一个湿热的吻。
于是这把火疯狂蔓延,衣服,头发,睫毛,身体,骨头,通通通通成了易燃物,他们是两团被融化的灰,靠着一颗心重新化为人形。月光下的人影拉得很长,无法遏制地互相交融。
谁也不知道影子究竟是什么,它为什么恒久不变地跟随着人,却又在靠近另一个影子时迫不及待地扭曲触碰。
他不明白也不想懂,唇与舌不顾一切地交缠,他发现商唳鹤不会接吻,笨拙的,没有技巧,有且仅有横冲直撞的本能,紧紧扣住他腰,另一只手按住后脑,他则如同困兽被紧紧束缚。
理智燃尽了,影子就是投射在外的灵魂。
他们连灵魂都是相融的。
温和宜更放肆地吻他,把每一秒都当成生命的最后一刻,吻到窒息也不分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