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商唳鹤在喘。

“别夹,轻一点。”语调惟妙惟肖,从商唳鹤口中吐出来,是很正经的口吻,甚至举一反三,把“好重”换成了“别夹”。

后面紧跟着一连串喘息,热气打在温和宜脸上,像飞溅的火星。

温和宜心脏被这几个字紧紧攥住,低喊一声,把脸埋进主人怀里。太羞耻了。

“不要……”他轻轻拉商唳鹤手臂:“主人,小狗知错了,不再喊的这么浪了,求您饶过我吧。”

商唳鹤停下动作,拨开他额前的头发,露出漂亮的桃花眼,用尚还清明的黑眸俯视他:“不好意思,老师。我以为这个也要学。”

【作家想說的話:】

我来了

这个时候就有人要问了,大家觉得商总是年上还是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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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和宜有孕,不适合做太久,他虽然很想跟主人做爱,但也明白两个多月不太稳定,商唳鹤第三次射精后,他没有再求主人继续。

“接下来呢?”商唳鹤好整以暇地靠在池壁上,两条长腿分开,阴茎上还沾着他的淫液和被打成泡沫的精液。半截小腿没入黑色的池水,看不清他的脚。

很可惜。自从被主人踩过脸之后,他就得了一种奇怪的病,目光总放在主人的鞋和脚上,幻想主人的腿架在自己身上,捧着含进来舔舔。

温和宜自己爬到他身边,接下来是什么来着?他都忘了。按照他的经验,应该是做完就把人一脚踹开,事后给钱就好。

可他实在不想被主人踢开。

“接着……大概是要,after care吧。”他撒了个小谎:“就是结束后相互安抚的过程。”

商唳鹤有点不耐烦了,眉尖蹙着,拍出几个不大不小的水花。

小狗蜷缩在他身边,抱着他的手轻轻舔舐掌心:“不是在逼您照顾我。”他的语气带着一点哀求:“让我也哄哄您吧?”

商唳鹤哼笑一声,眉眼紧皱的弧度舒展开来,散漫地向后倚着,双臂撑在腰侧,腿打开,叫小狗钻进来。

换成别人,温和宜大概很轻易就能哄好,可他不懂得该怎么讨商唳鹤欢心,因为他常常猜不透主人的心。狗在主人面前,永远显得笨拙。

他凭本能跪下,把主人的阴茎舔干净。而后他爬上去,在旁边的台子上翻出手机,被商唳鹤叫住。

“干什么。”

温和宜惊了一下,很虔诚地说:“给您转账,谢谢您愿意使用我。”

主人的目光有瞬间凝结,方才还暖融融的氛围,也一下子冷得让人发抖。

商唳鹤睨他一眼,明白了:“把我当鸭。”

“没有!”这句话犹如平地惊雷,温和宜爬到主人身边:“我怎么敢……真的没有,只是想把好的给您。”

他百口莫辩,也不知该如何赎罪,说要安抚主人,却又把人惹得不高兴,他关了手机,可主人丝毫不理会他,甚至不太开心地直起了身子。

“我不喜欢这个环节。”

很冷淡很直接的表达,再没有什么拒绝比这更清晰了。

小狗跪伏在原地,额头贴在地板上。再没有什么比这个姿势更直观地展现臣服,商唳鹤哪怕坐着,他也要比主人低上一大截。

懊悔什么的,说起来也已经晚了。

主人那边有声音,他以为自己要挨打,连忙调整姿势,只求主人打得开心。

早知道这样,还不如一开始就

唔?

一双手将他抱住了。

温和宜迷茫地睁开眼睛,最先映入眼帘的是主人的胸膛。随之而来的温度像飓风,又像海啸,裹挟着几乎凝为实质的橡木香冲入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