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什么好。”商唳鹤扇他的逼,很重。
主人又生气了。
温和宜弄不懂,但他总觉得男人发泄了欲望才好说话,于是把手移开,握着主人的鸡巴上下套弄,很是讨好。
手用起来还算舒服,商唳鹤向后靠着任他动作。其实他也没想过会这么潦草地跟人上床,或者轻易地就给了温和宜。二十五年来他也没什么床伴和恋人,温和宜什么都不是,却脱了衣服跟他赤诚相对。
商唳鹤手臂撑在池边,抬脚踩温和宜的肚子,里面怀着个胚胎,据说是他的孩子。
温和宜弄得还蛮舒服,不会太重,逼迫他射精,但也不会太轻。边弄边放软语气:“是我不对,主人饶了笨狗吧,后面扩张好了,主人再试试?”
前面怀着孕,会压迫到后穴,他扩张很久才容得下两根手指,自己掰开穴,还要教商唳鹤掐着他的腰,慢慢往里进。
他尽量不去夹弄主人,呼吸都放得很轻,仿佛自己只是一个盛纳欲望的容器。
刚开始总是艰难的,进不去,龟头顶开穴口的褶皱,把的肉洞撑开,慢慢顶进去。
温和宜思维有短暂的停滞,过了很久,才伸手去摸交合处。
一片黏腻,他逼里流了很多水,含着胚胎的子宫也阵阵发痒,流到后面去了,不止穴口,主人鸡巴上也全是他的淫液。
后知后觉……
身体里的胀痛,穴口处撕裂般的感觉,手指触碰都会立刻缩回去,动作再大点就忍不住呻吟出声,身子落在池水边缘,像被钉在原处的物件,不敢移动分毫。
不止身体,就连心脏也好满好酸,他不停喊商唳鹤的名字,叫商唳鹤哥哥,乱叫一通。
他捧着主人的脸仔细端详,尽管眼睛里全是泪什么也看不清了,可他还是好想看。
他彻底明白了“第一次”的意义,他终于收获了这种体验,第一次得到时庞大的喜悦和新奇完全冲昏了他的头脑。
幻想了好久的时刻,终于在这一天来临了。他幸福到快要晕过去,疼痛也是奖励,只要是商唳鹤给的,什么他都不在乎。
小腹剧烈颤抖,子宫处隐隐作痛,温和宜分出一只手护着肚子,另一只手捧着商唳鹤的脸抚摸,他极尽温柔地描绘商唳鹤的轮廓,这是一张很好看的脸,他看不清,但早已铭记千百万遍。
“主人……”他低声喊,一遍遍的,凑近了才能听清。
商唳鹤还没怎么动。
里头实在太紧了,他没法动。说实话不算舒服。或许光从肉欲来看,是处就都不太行,但也合理,任何事纸上谈兵都不实际,没经验哪可能做得好。
他拍拍温和宜:“老师,回神了。”
“唔……”温和宜过了好久才慢慢缓过来,精神高潮比肉体高潮更酣畅淋漓,他张开眼睛,人还是懵的:“主人。”
商唳鹤拉着他的手摸露在外面的阴茎,“然后该怎么做?”
温和宜光是听他的声音就又高潮了。
……好性感。
他艰难思考:“不用管我,直接顶进来……您开心,就好了。我没关系……”
“好。”商唳鹤掐着他的腰,将人蛮横地拖下来。
水花飞溅,温和宜尖叫一声,被水扑了满脸,慌乱地抬手躲避,又骤然被大鸡巴完全贯穿,高仰头濒死般喘息。
他说喜欢。
好喜欢主人操他干他。
好喜欢主人。
商唳鹤是真把他当鸡巴套子使的,没找他穴里的敏感点,也没往那里顶,怎么高兴怎么来。
他被草习惯了,终于能含住主人的鸡巴,抽插时也出了黏腻的水声,更别提前穴一直流水,他被操得摇摇晃晃,在水池里上下沉浮,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