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淫荡,哪怕主人不再给他打针,可只要看见主人,只要商唳鹤看他一眼,用那种漫不经心的、冷漠的目光,他浑身战栗,如过电般微微颤抖。

沾了淫水的穴肉更不好分开,他只能用指头涂抹着自己的淫液,在商唳鹤面前插进穴里去,从里头掰开逼:“处子膜……还在。”

他实在有认真的解释,不想再流水发情,可穴里越来越湿,总发出黏腻的令人脸热的声音,在主人的注视下,他很不好意思,偏偏越是羞耻,流得就越多,连藏在阴唇里头的阴蒂都鼓起来,探出一点鲜红的肉色。

“没被操过,怎么会怀孕呢。”商唳鹤没动,只拿目光奸他。

温和宜面对他的时候总有些慌乱,声音也发颤:“是……是贱狗被人工配种,所以、所以……”

所以根本不配用交合的方式怀孕,他没有在这个过程里得到快感和高潮的资格,有用的仅仅是一只藏在肚子里的肉套子,机器哪有性快感?

他存在就是为了生育。

不是这个孩子的妈妈,而是苗床,是母体,他承担了怀孕过程的一切苦痛,但成果不为他所有,甚至他还得搭上公司的股份,冒着生命危险给主人生这个孩子。

他没有叫苦喊冤的资格,谁让他自愿倒贴呢。

没用就会被丢掉,有用起码还有留在主人身边的可能。

“这样啊。”在小狗殷切的眼神中,商唳鹤坐在床前,重新审视这只骚浪的贱狗。

男孕作为猎奇性癖,各种稀奇古怪的扩张下体,灌大肚子,看得商唳鹤直犯恶心。

可他面前这个狗长了口艳红色的逼,明明哪里都像男人,腿心却裂开一道细嫩的肉缝,甚至被用最耻辱的方式打种受孕,成了孕育孩子的母体。

他亲自把自己变成了一具机器,只配不停受孕生孩子的机器。

温和宜呼吸急促,不可避免地紧张:“主人……”

病房里热意融融,蒸腾得肌肤一片薄粉。温和宜的脸、小腹、阴茎和逼一同呈现出来,反常的东西带来强烈的视觉冲击,四个月前他曾说一半人口都有这个器官,长逼也不稀奇,可他现在的的确确从这具身体上体会到了完全不同的刺激。

商唳鹤抬手,抚摸他脸上浅色的巴掌印:“既然是我的孩子,你更要好好护着它,但凡它出了任何差错,都是你的责任,对吗?”

“对。”温和宜被摸得晕晕乎乎,只觉得呼吸进来的空气都带着酒香,没喝酒但完全醉了:“我会保护好主人的孩子。”

“就算某天主人要你打掉,也是因为你保护不当,是不是?”

“是……是贱狗不配生下来,都是贱狗的错……”

商唳鹤笑了笑,他看痴了,回过神时,病房里空空荡荡,除去他已没有人了。

怀孕没给他任何优待,只给了他新的任务,从乖乖受孕变成乖乖保护好孩子。

他的孕吐反应极为强烈,午饭全呕出去,胃里空荡荡,连带着身子也空空的。

他有点急切,感觉自己需要被填满,抱紧商唳鹤留给他的大衣,但上面味道很淡,闻不见了,根本填补不了那份焦躁不安。

一定是宝宝想父亲了。

温和宜赶到商氏办公楼下时只穿了那件风衣,里面还是病号服。他想拿商唳鹤的衣服筑巢把自己包起来,但他拥有的少得可怜,只够裹住身体。

如果有可能,多要一件衣服好了。

哪怕远隔着一栋办公楼,温和宜还是觉得好多了。商唳鹤在二十层办公,他数够了,就一直盯着那扇窗户看。

饮鸩止渴,只会加剧症状。他渐渐想,要是能在大厅中等就好,或者再大胆点,直接闯进办公室呢?

不不不,这样会打扰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