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商唳鹤回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你不是找到人了?”

温和宜一怔:“因为您要我找……我,我没有跟他发生什么。”

“这么委屈啊。”商唳鹤抬手扇他:“我冤枉你了,是吗?”

这耳光不重,小狗挨了也只是眨眨眼睛,甚至因主人愿意扇他而隐隐期待。

“不委屈的。贱狗随便您处置,您想让谁操我都可以,这具身体是您的,贱狗不敢委屈。可是……贱狗是想说,真的只吃过您的精液,因为。”

或许是觉得口说无凭,温和宜脱掉裤子,坐在病床上,对商唳鹤分开腿。拨开垂着也比普通男人大的阴茎,露出下面那个紧窄的穴口。

“贱狗还是处。”

辩白太无力,温和宜拨开腿间浅粉色的肉逼。他没被操过,那里呈现出稚嫩青涩的模样,甚至有些退化,肉唇饱满,但轮廓小了一圈,穴口无比紧涩,哪怕用力分开,也只有细小的缝隙,根本看不清里头。

商唳鹤扫了一眼,勾唇:“这是医院,小温总,你再发情也不能在这里胡来。”

“没有胡来。”温和宜哀求地看向主人:“求您看一眼,贱狗不敢再骗您。”

被主人注视,紧窄的肉逼吐出一小股清亮的水儿,阴茎也有抬头的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