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辨出商唳鹤的喘息,然而全是徒劳。

他在商唳鹤的节奏中完全迷失了自我,上颚被摩擦得酥酥麻麻,氧气供给越来越少,窒息感使他意识朦胧,他觉得自己脑子要被操坏了,眼睛上翻,看不清东西。

这本来是很危险的状态,但他完全不反感,甚至沉迷享受于此,控制不住的口水往下流,沿着下巴流到脖子上,再没入衣服里。

眼前是许多幻想中才会出现的美景,有抱着他柔声安慰的商唳鹤,有摸摸他的,有对他笑、让他别怕的,他仿佛退化成幼年时期毫无防备的脆弱孩子,茫然地等待商唳鹤给予指引。

终于,他听见一声压抑的呻吟,脑袋被按到最深,鸡巴破开喉咙进入食道,飞快抽插十几下后,又用力扯他头发把他拉起来,大股精液喷洒在他脸上。

温和宜濒死般剧烈喘息,刚才口交他几乎是被钉在鸡巴上的,没了支撑,只能带着满脸精液倒在地板上,狗似的吐着舌头,嘴巴也合不拢。

商唳鹤整理好衣服,俯身掰过他的腿,脱掉衣服,亲手解下困扰他许久的贞操带。

这么久了,饱经情欲折磨却连自慰都不能。

温和宜呆愣地瞧着他,没有看懂他的意思。

“以后不用戴了。”商唳鹤把它丢到一旁,取了张纸巾擦拭沾到手上的淫水。

脏纸团丢在温和宜身上。

温和宜被这个动作弄醒了,趁脸上精液未干,连忙刮下来,紧张地塞进逼里。

可他的穴流了太多水,又滑又紧,怎么也弄不进去,他快绝望了,跟主人求助,但商唳鹤只是嘲讽地看他一眼。

“就这么想要?”

温和宜敛眸,低声:“嗯。”

“是吗。”商唳鹤抬脚,踩住他小腹,逼里立刻吐出一小口水,好不容易塞进去的精液全滑了出来:“那你怎么要吃避孕药呢。”

“……!”温和宜瞪大眼睛,“我没”

他半裸地躺在地上接受审判,商唳鹤踩着他前二十几年最以为耻的器官,毫不留情地揭露了他的妄想和痴心。

“说着因为喜欢愿意做生育机器,其实阳奉阴违。你拿它来做要挟我的筹码。你每做一件事,就有我的家人、朋友无辜受到波及。”

“温和宜,这就是你的真心?”

“……”

温和宜久久不能开口。

他被捉住了最卑劣的心思,像上次一样,主人请他吃饭、赏他口交,把他自作多情给予的一切清算完毕,都还给他了,他们两清。看似对他温柔,其实是真的不愿意再和他有所牵扯。温和宜宁愿挨打。

但商唳鹤的确没有再跟他纠缠下去的意思,把衣服丢还给他,“这么缺人管教,就去找愿意管着你的人。我没有这种癖好。”不会再见他,不会和他吃饭。714次,没收了。

主人因为他不听话、不虔诚,把他丢弃了。

大雪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