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壁炉好暖,饱暖思淫欲,人类自古以来就是如此。
商唳鹤的表情给他一种做什么都会被包容的错觉。
“我想……给您口交,可以吗?”
他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跪在商唳鹤脚下,哪怕不可以,他只闻闻也可以的。
商唳鹤说可以。
配合地解开扣子,让他含。商唳鹤对他没有什么反应,可那根东西平时也是很长的一根,商唳鹤很白,全身都那样白,性器颜色也很浅。
他跪在商唳鹤面前,脸贴近肌肉紧实的腿根,性器离他越来越近,但他没有让龟头正对着自己,而是弯腰将头放在更低的位置,仰头去瞧。阴茎完全搭在他漂亮的脸上,他看上去更像个盛放东西的置物架。
男人下体特有的味道包围了他,不算浓,但比那天的更加清晰。幸福感总在微妙的对比中产生。
他轻轻亲了下前端,双手捧起这根漂亮的阴茎,用脸颊亲昵地蹭蹭。它在手和脸的触碰下渐渐有了反应,更粗、更长,前端流出的腺液蹭到他脸上,浓烈的男性荷尔蒙铺天盖地淹没他。
阴蒂在贞操带的包裹下依然一跳一跳、试图挣脱舒服,得到更多抚慰,穴眼也往外吐水,提醒他这具空置太久的身体多么需要一位主宰者。
只要是主人的,无论任何部位,他都有着异样的迷恋和崇拜,每一个细胞都欣喜地跳动诉说着喜欢,他感觉脸在发烫,眼前蒙上一层柔光滤镜似的,什么也看不清。
口水把整根勃起的阴茎打得湿淋淋,前端红润饱满的龟头露出来,他慢慢往里含,生怕伤着主人。
他没有为别人口交过,主人的又太大,只敢吞进去一点,绕着前端的冠状沟舔舐,仰头看商唳鹤的表情,却未发现任何其他表情。他迫切地渴望让商唳鹤舒服,想把它含得更深,身子总往前倒,他不敢撑着商唳鹤的腿,只好把手背到后面,攥着自己的脚踝。
鸡巴塞满口腔,分泌的口水无法吞咽,蓄在嘴巴里,像一汪湿润温暖的泉,好好地包裹住主人的鸡巴含吮,仅是吞吐阴茎,他就呼吸急促,眼睛忍不住向上翻。
他迷恋这种微弱的窒息感,自虐般越吞越深,红润的唇套在鸡巴上来回吞吐,用力吸了一口,细细品尝它的味道。
实在喘不上气他才把主人的鸡巴吐出来,一股透明的涎水从合不上的嘴巴里流出来,上面的嘴穴如失禁一般,他依然恋恋不舍地追着鸡巴瞧,才平复一点呼吸,就黏上去伸出舌尖舔。
跪在男人胯下吃这种东西,本应该觉得屈辱,他却兴奋得如同被荣光加冕,这是主人赏他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主人赏他了。
口交最初他很满足,可越到后面,发现主人没有如同所想的快乐,甚至隐隐带着不悦,他怀疑是不是自己技术太差,哪怕没磕碰到主人,可也没能让主人舒服吗?
小狗越舔越急,明明不会深喉,还要把鸡巴往喉咙里撞,忽地一阵干呕,只来得及后退几步,和主人拉开距离,便剧烈干咳起来。
他被呛着了,喉咙很不舒服,可他压根没心情在乎自己,满脑子都是主人会不会不高兴。
抬头去看,果然在主人脸上见到了压抑不住的戾气。
他没来得及道歉,被主人拖回去按着后脑操干口腔,失去全部自主权。
大脑因缺氧晕晕乎乎,没理由地幻想自己正被主人开苞,商唳鹤干他的穴应当也是这么粗暴,他被扯着头发抬起,又狠狠扣下,鸡巴凶猛贯穿口腔,对准喉咙操干。
商唳鹤居高临下,深黑的眸子俯视他,鸡巴进到深处,甚至能在喉口顶出形状,他的喉咙被操成了驯服的套子,紧密地裹着他的性器,咬紧了不放。
水声黏腻,和心跳一起组成了他的全部世界,他试图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