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绿墙,这个动作并不会带来什么疼痛,但让他得以借力,后穴狠夹了一下正在抽插他的肉棒。
布满指印和淫水的臀部的一侧,沈阙飞倒吸一口凉气,差点就这么被他夹射。
再和谢槐说话,谢槐已经给不出什么新的反应。游鹤登、孟风遥和江烛看了彼此一眼,显然也没人会主动让步,便各自从地板散落的扑克牌中抽取了一张,递到谢槐面前,让他靠直觉挑。谢槐涣散的眼神难以聚焦,他迷茫地扫视了几遍面前的扑克牌,下意识摸向中间那张黑桃。
于是谢槐迷迷糊糊地被哄着张开了嘴,顺从地收起牙齿含下了孟风遥操进来的阴茎。粗大阳具夸张地分开两瓣深红色的唇,碾过他的舌肉轻松抵住他的喉口,把他的眼角重新操出挂在睫毛上摇晃的晶莹泪滴。
好几只手代替被踩踏下去的藤台撑住他的上半身,摸着他的脸、喉结、肩头和乳首。定然不会留着孟风遥一个人享受的游鹤登和江烛分别用性器将谢槐夹在中间,顺着锁骨和脖颈连接的位置把他的皮肤整片摩擦到泛红。
谢槐挣扎着抬起手,两边都能摸到抵着他的滚烫肉棒,收拢手指从端部握住,连指间的肉也被轻轻操着。他不禁混乱地想:……等一下……不对吧…也不是说这么多一起都行的意思啊……
好可怜。
江烛低头看着被他们禁锢在掌心里的谢槐。鼻尖和眼角都是红的,嘴唇和眼眶都是湿的,和他们的性器相比,谢槐的脸和嘴,还有纤细的指节都显得过小了,偏偏又要被他们粗鲁地撑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