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怀了你的孩子吗?”
“哈哈哈哈哈……”孟风遥开怀地大笑,好像被他的话逗乐得彻底,眼角甚至笑出眼泪来。
“不对不对,”他摇着头用手指擦掉泪珠,摩挲了一会儿指尖说,“我干嘛要因为一个只是有血缘关系的陌生人想念你呀?我想念你,就只是想念你。”
他说前半段时语气充满了冷酷,说后半段时倏忽间变回柔和。这使人不得不认同,他所谓的想念是纯粹出于内心的正面情感,而不源于一些对负面的掩饰。
谢槐稀奇地看了他好一会儿。
如果说他顺应了变异种的【引导】,他理应被这个关于【繁衍】的话题勾起情欲与满足,可他没有,他毫不犹豫地否认了。如果说他成功抵抗了【引导】,他又怎么会自发冒险过来看他,还因为见到他而真的心生喜悦?
“我就亲亲你,抱抱你,不做别的,不会让你为难。”
噢,被强调了几次,谢槐终于听出孟风遥的言外之意。
孟风遥的意思是,我和唯己独尊的沈阙飞可不一样!
谢槐困惑地拧起了眉毛。
简单相拥的温存一直到大门打开,脚步声响起方才被打破,孟风遥的目光遗憾地抚摸过谢槐脸颊的每一寸,感慨道:“果真计划赶不上变化,时间比想象的还短。”
他用腿蹭了蹭谢槐脚踝的部位,俯身到谢槐耳旁说:“用异能注入这里,你知道的,三短三长三短……然后我就会来帮助你。”
说完这句,他起身推开窗户,随动作扬起的发尾扫过肩膀,他回头再看了谢槐一眼:“下次见。”
随后就像风一样了无痕迹地消失在午后的阳光中。谢槐咂咂嘴,恍悟那股若有若无的甜味正是窗外盛开的花树的香气。
……
避开所有眼线走了小路,孟风遥默默披上斗篷,掀起兜帽遮住自己大半张脸。在原地点等候他的下属见了他,连忙迎上来,小声询问:“队长,事办完了?准备去见乌领袖吗?”
孟风遥抬手掩着自己兜帽余下的部分,在旁人视线未能抵达的阴影里,绯红从耳尖开始,水漫般迅速淹没了他整张脸。
他压低声音,重重说出一句:“嗯。”
孟风遥:看好了,好感是这么加的。
沈阙飞:笑死,企鹅肉。(根本没放眼里的意思)
于是又扭打在一起。
64.波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