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哥……你的鸡巴太硬了……我被你插得很疼……”
“别说了。”沈阙飞的手臂暴起青筋,谢槐显然被他捏痛了,身体一抽一抽,含吮着阴茎的穴肉也发着小幅度的抖,可怜得不行。
沈阙飞把阴茎拔出来,草草顶进谢槐腿间摩擦到射精,然后从折叠空间取了药剂,掰开对方的嘴将药灌了进去。谢槐被他绕过背脊的手一抬,弯腰坐了起来,但身体下意识蜷着,双手紧护住腹部。如果不是那满肚子里都是自己射给谢槐的精液,沈阙飞真要误以为对方是在保护腹里的胎儿。
我有顶得那么用力?沈阙飞难得花了两秒时间进行了反思。
“还有没有呕血?”
等了点时间,沈阙飞掐住谢槐的下巴让他仰起头张开嘴,从两瓣被磨得艳红的唇肉间窥探对方的内里。似乎是一切正常的,只是那湿软紧致的温热红色,竟又勾得沈阙飞一阵喉结滑动。
究竟是在此之前性欲压抑太久,还是变异种迷惑了自己的心智,还是……?
算了。什么乱七八糟的,难道他也被谢槐传染了?
沈阙飞怜爱地亲了亲谢槐的唇,将对方搂在怀里抱进浴室。
前文有点痛的车的延续
61.弱小
谢槐精疲力尽地躺下了,浑然不觉屋外两人的对峙。
风尘仆仆赶回来的曲千屿顶着上司锐利的目光,不亢不卑道:“首领,您交给我的任务已经完成。”
“有这么火急火燎吗?”沈阙飞扫了他一眼,脸上写满了被打扰的不悦。这小子从前干活可没那么利索。
“我也是在进步的。”曲千屿道。不过他话里的意思可不是为了邀功,他的目的只有里面的谢槐。若是一般情况,曲千屿也不愿意正面碰上沈阙飞,但现在顾不上太多。
“他不舒服。”沈阙飞注意到他投向卧室的目光,在他问出口前就冷冷地回答他。
“……是吗,”曲千屿斟酌了一会儿,说了一小部分实话:“可能是变异种的影响,凭借我对木系的亲和力,有概率能帮他缓解症状。”
“你也知道你是个木系异能者,而基地里有大把治疗系的医生。”沈阙飞笑了一下,显然是不屑的。他现在感觉他的这个下属为了见谢槐,简直有些晕头转向了,不然怎么能说出这种话来?他为什么放着好好的医生不叫,要让这个本就图谋不轨的家伙来帮忙?
“您也可以试一试医生们,我就在这守着。”
“闭嘴,小子。”沈阙飞的眼神阴沉下去。他扯扯嘴角,露出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突然拐到另一个话题上将曲千屿打了个措手不及:“别以为我不计较了,你们两个有事情瞒着我这一点。”
曲千屿一时语塞。他当然没有忘了这茬,以沈阙飞的性格,势必不会放过这种程度的漏洞,至于何时提起全看对方的心情。
“你要是不乐意听刚刚的话,那我换种说法。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秘密,对吧?”
头狼的目光死咬着他,像是在判断进攻的时机。在强烈的威压下,饶是已经逼近七阶巅峰的曲千屿额头也冒出冷汗。沈阙飞的阴晴不定这么多年来他已体验过无数次,仍难说自己摸清了门道。对方毕竟是可以上一秒还笑着称赞某人,下一秒就挥刀斩断那人脖颈的男人。
尽管沈阙飞其实从不杀无罪者然而,是由沈阙飞自己定义的无罪。
“哈。”
空气中飘来一句突兀的笑声。沈阙飞抬手拍拍曲千屿的肩膀,阴森森道:“楔尾雕,放轻松点,别紧张。”
“我可以暂时不追究那件事。”他话锋一转。
“不过别总像个没断奶的孩子,离雀鹰那么近。”
“……前辈,难道你也喜欢谢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