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穴内漫长的刺痛下,沈阙飞终于缓慢抽插着射了精。他及时往后退了退,白浊就浓稠地糊在了穴口,只是仍挡不住一些流淌到里面去。

谢槐后知后觉想起,沈阙飞在跟他玩文字游戏,其实射里面还是射外面根本不是重点,谢槐一开始是想让他别再插进来。

喝足了的沈阙飞抬起头,表情是性欲缓解后散发的餍足与慵懒,唇间竟还沾着些许奶汁。注意到谢槐在看他,他笑了笑,伸舌绕唇舔了半圈,眼神邪得像刚收割了凡人灵魂的恶魔:“很好的一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