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千屿不咸不淡地回答:“我不是有等你的鸡巴拔出来吗?”
他们没吵下去。谢槐呜咽了几声,开始试图把两条腿并起来。随着堵塞的道具拔出,他能体会到下腹的胀感越发强烈,疲软性器的末端也传出了怪异的刺痛。汹涌的尿意拉扯神经,代替罪魁祸首们哄诱他的放纵,催促他当着所有人的面失禁,弄湿身下垫着的手工编织地毯。
理所当然的,谢槐有这种常识、自觉和隐私感,并不想配合他们玩当众失禁的游戏。但在别墅里发生的事情往往都不能如他的愿,现在事情的发展已经不是他能忍住尿意,而是被折磨过的尿道莫名陷入暂时的滞塞,他连自己失禁的时间都无法准确预估。
他不喜欢这种失控的感觉,也不喜欢这些人用扭曲而贪婪的目光欣赏源自他身体每一寸的失态。好在他从不是个会苛责自己的人,不会因为他人的施加萌生强烈的羞耻心进而崩溃,他只会认真地思考解决办法。
“首先……我要说清楚,咳咳,弄脏的地毯我不赔……”
晃着遥控器示意的孟风遥笑盈盈地刚想打开开关,听到谢槐这句,性欲都下降了两三分。他无可奈何地问:“是我们平时给你的钱还不够多吗?还是合同写得不清楚?谁让你赔了?求求你了,演一演满足我们行吗?”
“演戏是另外的价钱……”
谢槐一边给出客观的答复,一边努力把两条腿成功并到了一起,屁股才在晃动中撅高了点,就被曲千屿掰开臀缝用发硬的部位抵进来磨弄。谢槐相当于半跨坐在对方身上,曲千屿连拉链都没拉开,裤子硬挺的布料虽然被他腿间流下的淫水打湿大半,也没软化太多,律动直接将两团软肉磨得通红。
谢槐骑着难受,忍不住问对方为什么不脱裤子。曲千屿略带羞涩地回答:“脱了就忍不住了。”
下午曲千屿在他体内射过精,也是谢槐现在穴里含着的一部分。他们之间好像有约定,一人一天最多允许内射一次,大概是考虑到如果每人两次,谢槐承受不了;次数不平衡,绝对又要打架。想来他们不具备延迟满足的觉悟,没有人愿意将某天的次数攒着延续到下次用,当天出差的直接归零不予补贴。
意识到这点让曲千屿变得小心翼翼,谢槐突然前所未有地庆幸自己不是完全的非人。非人的肉体能承受,但精神恐怕会彻底沦落成欲望的奴隶。也许他连回到双休14薪八小时工作制的工作岗位的机会都不会有了,这些有性瘾的家伙估计真的会把他锁在别墅里日夜侵犯泄欲。
要知道,之前每月和他们共同度过的两个周末,谢槐连正经衣服穿在身上的时间都少得可怜,有一件能遮住大腿的衬衫就能看作慷慨。
没错,这个规则并非意味着所有人的次数结束后,谢槐可以安心休息。玩弄他的方式太多了,只要不插进去,想把精液射到他身上哪里都被允许。也或者,只要不是他们中任何一个人的鸡巴,什么形状的道具都可以拿来操谢槐尽管他们对后者没那么热衷,但是当然,这种情况不可避免,比如现在。
沈阙飞啧了一声,指挥翡夜绝:“把他的腿掰开。”
翡夜绝依言去做,不过不是听沈阙飞的,单纯自己也想看。谢槐虚虚挣扎了几下,拗不过这些人,又分开了两条湿漉漉的腿。江烛结束后就从他面前退了出去,眼下无人遮挡,在场的人都能看清谢槐浑身上下有多狼狈。
可是思来想去,好像还是不够。孟风遥再度移开将要按下开关的手指,来回打量了几遍,忽然心生一计,问道:“还有绳子或者链条吗?”
“这样怎么够?应该要把他的两条腿也绑起来。那才拍得清楚。”
光是想象一下画面,孟风遥就胃口大开。他总是千方百计想触碰谢槐的底线,看看到底是怎样的要求能让对方改变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