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手机,他从自己的角度去拍谢槐,并对凌山雾道:“截几张图自己想象一下撸着玩去吧。”

镜头里的谢槐,双手被绑着吊在了头顶,因为要抬头去含江烛的性器,胸也挺起来压在江烛腿上。乳钉在灯下泛出惹眼的金属光泽,纤细的尺寸反衬出乳头夸张的肿胀。被按着乳孔恶意磨了太多遍以后,两个位置都已然隐隐渗出些许白色液体,挂在艳红的乳尖将要蓄成可以坠落的水滴。

那张熟悉的脸浸泡着情欲淫乱的红,上翻的眼珠还为之增添了几分被性爱完全操控神经的色情痴态。可惜谢槐当然并不是在看向镜头求助,只是毫无焦点地望着天花板。平日吃饭都习惯小口吞咽的人,如今被硕大的阳具粗鲁地扩开成阴茎的形状,连腮帮子都鼓出满满当当的弧度。这样的尺寸很明显让他吞咽困难,也因为江烛太坏,顶得太深,他甚至徒劳地干呕了几次。

泪水和津液一起静悄悄地在脸上流淌着,从眼眶,从无法闭合的嘴角,淋湿了他的睫毛与下巴,混在顺从与脆弱中将他的表情变得支离破碎。

太可怜了,他把鼻尖和眼角都哭红了,透出的乖巧像种对现状无能为力的屈服,惹得江烛又忍不住在他嘴里怼着深处操了好多下。

凌山雾完全不说话,但难以掩盖乱七八糟的呼吸声。江烛羞辱完情敌后心满意足,随手将手机扔了出去。手机撞到墙上当场碎屏关机,滑落地板发出报废的重响。

沈阙飞大怒:“**,那是我的手机!”

江烛知道。

写嗨了……糟糕!但是不管了。目前只有番外能写纯np船戏所以让让我??(谁敢相信新年番外写到这时候里面的人还没跨年啊!我自己都笑了)

以及正文剧情线呜呜对不起!!(滑步跪倒)

ps:出于想让所有攻都出场的心情,硬是把本来该留作一点点悬念的凌哥也抓了出来……但是总感觉他可能情愿不登场,抱歉!凌哥,对不起,不知道怎么回事。

月岛市3

黏稠的精液喷涌进嘴里时,谢槐还有点反应不过来。江烛怕呛着他,抽出了大半,让他顺着喉头下意识的吞咽将东西咽进胃里。但量太多,喉结动得急促也没能让谢槐全吃下去,有不少就此流出了被捅到合不拢的嘴,覆盖住下巴唾液打湿的痕迹。

等到江烛射精结束彻底拔出阴茎,谢槐仍旧无法立刻把双唇紧合到一起掩藏内里的狼藉,反而像懵懂无知的小狗,主动向主人展示起乖顺,锋利洁白却毫无攻击性的牙齿与半泡在精液里猩红的舌头和内颊任由江烛收入眼底。直到对方抵着破皮出血的唇肉搓揉,顺势替他抬起酸胀的下颌,他才艰难地吞掉最后一口渗了津液的白浊。

鼓起的颊肉恢复了贴合锋利骨相的弧度,江烛扣着他的下巴坏心眼地塞入拇指,把他不知不觉中探到唇间的舌头堵了回去。借着溢进微小唇缝的灯光,依然能隐约窥见舌肉与内壁的凹陷处,还湿覆着浅浅一层黏乎乎难以舔净的白精。江烛顿时对自己制造的顽强劣迹心满意足,弯下腰对着拨开黑发后露出的光洁额头亲了又亲,当做给听话小狗的嘉奖。

谢槐垂下挂着泪珠的睫毛,像磨牙似的小口吮着江烛的拇指,牙齿有一搭没一搭蹭在指骨上。到江烛想把手指抽出来的瞬间,乖顺的幻象当场破灭,骨头几近开裂的疼痛扭曲了江烛的脸,提醒他眼前的谢槐是被套了项圈的狼,根本不是什么乖小狗。

手缩回来观察伤口,皮肉简直像被鹰喙勾进肉里撕扯过那般崩着血。

视线往下移,江烛马上原谅了谢槐的凶狠,因为曲千屿正拔了尿道棒,握住谢槐的性器搔刮龟头上敏感的尿孔。

“操,你让他差点把我的手指头咬下来。”江烛黑着脸说。比起谢槐是故意的,江烛更愿意相信这是情敌的阴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