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宠物属性的铃铛声响彻室内。所有人都安静下来,聆听谢槐发出快感混杂媚意的呜咽,欣赏他黏满男人精液,正剧烈收缩挤压玩具的后穴。堪堪卡在穴口的阳具在主人的努力下又顺利地深入了一小截。

孟风遥笑眯眯地鼓了鼓掌。姗姗来迟的曲千屿推门而入,招呼其他人将钉有匕首的桌子挪开。翡夜绝路过桌子时,想了想,将匕首从鹰形符号的心脏处拔出,然后甩在“鹰”的其中一侧翅膀上。

谢槐猛地呕出一口气,接着再咳呛了几声。他刚要软倒下去,就被扯着头发和手臂拖到了桌子原先位置底下掩藏的【牢线】里。

【画地为牢】,以人血精准复刻【牢线】的形状,用以困住谢槐非人的部分。他们均贡献了一部分自己的血,才刚好够完成。浪漫而实用。

曲千屿操控装在天花板上的装置,降下裹匀了软布的链条,将谢槐的两只手扣在一起锁住。随着装置的抬升,他也被拽起了本无力支撑的上半身,但两条腿还软绵绵地跪倒在地毯上。把谢槐半吊起来以解决人力扶持不可避免的严重遮挡与偷吃问题,还能清楚地展示他的身体和大家精心为他定制的饰品,方便拍照留念,这个一举多得的主意一经提出就广受好评,尽管提出者因为谢槐也在群里而神经兮兮地匿了名。

后来者率先弥补了无可争议的缺席。江烛扶住谢槐的脑袋,将胯下高昂的阴茎塞进了他半张开的唇里。谢槐微微睁大眼眶,又在肉棒越来越逼近极限的深入中被顶得半眯起氤氲着湿雾的眼睛。水液被搅弄的咕哝声夹着谢槐细微的咽声从他们的连接处传出。龟头稍用力撞到喉头上,谢槐就像无法承受似的翻了下白眼。

在他给江烛口交时,曲千屿也跪坐在了他背后,一只手罩在他的乳尖上揉,一只手捏住那根紧紧堵住的尿道棒末端。捏着它只转了一丁点,谢槐发抖的频率更高了,被肉棒抽插的嘴里也硬挤出了更明显的呻吟。

“可以拔出来了吧,别把他弄坏了。”曲千屿一本正经地向其他人寻求意见,好像这样谢槐就不知道哪些道具是自己带来用在他身上的。

“是喔,你拔呗。”孟风遥从口袋掏出遥控器:“我们一起帮他排尿好了,哎呀,他现在肯定很难受。”

沈阙飞看着,突然想起什么,哈哈一笑,拿出手机给凌山雾打了个视频电话。凌山雾很快接起,屏幕是黑的,但能听得出正在那边咬牙切齿:“干什么?”

“一个人在外地赶不回来真可怜啊~”

“你非要这么贱?”

沈阙飞冷笑:“给你看你别不知好歹。不过我现在挺支持你把谢槐当你一个人的老婆看的,好好看看我们怎么玩你的老婆啊兄弟。”

离得第二近的翡夜绝微不可闻地笑了笑,过来补刀:“凌山雾,你的老婆怎么含着别的男人的鸡巴和精液?”

游鹤登更直接,淡淡道:“他不要你了。”

某几个人猖狂地大笑出声。

惯来礼貌克制的凌山雾这回依然什么都没说,却也没挂断电话,只是在手机另一端无声而隐忍地注视着被侵犯的谢槐。

曲千屿已经开始慢慢拔出堵塞的尿道棒。肿了一倍又红得快像渗血的乳尖在主人无助的挣扎中摇晃得厉害,同步收紧的喉咙反倒把耕耘其中的江烛伺候爽了。有分离焦虑的翡夜绝理直气壮地从侧面插足,将挂有短短一根装饰性质牵引链的皮质项圈扣到了谢槐细细的脖颈上。但恨不能变成狗的明显另有其人,并且处于焦躁的磨牙期,在曲千屿小心翼翼操作的过程中,翡夜绝几乎把谢槐贴近自己那侧的肌肤又舔又咬了一遍。亲到最后他还是折服于自己最初的性癖上,抓着牵引绳缠在手部一边拽一边亲谢槐的颈侧,阴森森地问:“老婆你怎么只有两个洞啊?”

江烛低头看着谢槐眼神迷离的脸。他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