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腿弯将双腿分到最开,谢槐的下体就这么完全裸露到所有人的视线里。半勃的性器原来早已缠上漂亮的红绳,打着恶趣味的绳结一圈圈绕过茎身,最后系在撑开了狭窄尿孔的尿道棒末端。腿间的穴也不空虚,被外形夸张、表面凹凸不平的假阳具扩成满而涨的肉洞。随着身体呼吸的起伏,绷紧透红的穴口已在不断的翕张中流渗出黏稠的白浊。
沈阙飞将手掌贴在入口那圈湿乎乎的软肉上按揉,笑着问谢槐:“你没在带妹妹来的路上露馅吧?总不好让人家知道你这个平时冷静从容的哥哥私底下是个被男人操熟了的骚货。”
“真是抱歉,请你原谅。”孟风遥毫无愧意地道:“因为好不容易让你整个吃进去,所以实在不想这么快拔出来。”
臀下的精液汇成了一小滩。谢槐在他们的控制下哆嗦着布满热汗的身体。他没空回答问题亦或是表示谅解,乳肉被掐高以后,相较之下总是更为安静的另两个男人一人一半,低头含住了乳钉贯穿下的乳尖。他们的舌头与牙齿的行事风格各有不同,但都有着统一的渴求,那就是不把他磨到指甲抠进他们肉里决不罢休。
谢槐的确也像被其他野兽压在身下咬住命脉威胁的落败者那般,呜呜地喘息和徒劳地扭动。无论是乳头还是后穴,都传出了可怖的瘙痒。敏感的肉尖或是被灵活舌头卷吮,或是被锋利牙齿碾磨,力度宛如能将两处地方都玩烂。穴里则太热太胀,此前被男人们灌入的精液堵在深处撑圆了小腹,异形生殖器般丑陋的假阳具又与绞紧的肉壁严丝合缝,尚未进行震动就能让他在自发的呼吸起伏中折磨自己。早就被榨过几次的阴茎蔫头耷脑,只有尿孔还充斥着被强迫插入东西后满胀的涩痛。绳子粗糙质感的束缚既是刺激也是凌虐,未经允许,他甚至不可以将鼓起膀胱的尿液排出去。
眼看正餐的前奏才开始,谢槐就爽到眼珠子上翻,沈阙飞立刻表示了不满,翻过手掌朝着对方夹住玩具的穴口落了狠狠一巴掌。
“啪”的一声过后,穴口绞缩得更紧,尿出来的精液却变多了。孟风遥跟着坏心眼地去摸谢槐阴茎上的敏感带,另一只手沿着下腹的位置转着圈挤压。双重折磨让谢槐头昏眼花,下意识收腹狠夹,结果却被内里实打实的填充物强硬地顶回皮肉微凸的原状。沈阙飞罚他不听话,又对着他同一个地方落了几巴掌,用了挺多力气,把僵着浑身肌肉的谢槐扇得整个腰身都痉挛般弹了弹。
“呜……啊……哈啊……够了,别……”
“够什么?今晚有你好受的,含着鸡巴过年吧。”
“要不要我把你舌头割了让你安静点?”游鹤登突然道。
沈阙飞嗤笑了一句。笑游鹤登装模作样。这人面上倒是爱护着谢槐,实际上阴茎捅进去操得不比任何人轻。
江烛刚从储藏室折返,便发现谢槐顶着惨不忍睹的痕迹狼狈地躺在远比他高大的野男人们中间,浑身的敏感点都红到了堪称糜烂的色泽,显然是被欺负狠了。那张看起来和他们年龄相仿的脸潮湿一片,透着被快感扭曲的混乱。
因为约定,也不能为此太过气恼或当场翻脸,江烛默不作声地走过去,单膝跪地,为谢槐的脚踝分别系上带铃铛的脚链。
只要绕开“触发条件”,谢槐就必须保持普通人的身份,无法使用能力。于是他们贪婪地利用漏洞,将他锁在身边,将他拖入了情欲的泥沼。扣完仪式道具之一的脚链,江烛怜爱地吻住了他的脚背。古老的符文语咒渐渐浮出到皮肤上,像藤蔓一样疯狂蔓延生枝,缠绕着谢槐的两条腿不断往上生长。
谢槐遍布四肢的战栗从此染上了清脆的铃铛声。被扇肿的后穴突然当着众人的面喷溅出一小股透明的淫水,他在源源不断涌出眼眶的生理性泪水中迎来了第一次高潮。
整个下半身此刻抖得厉害,暗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