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在八阶异能者的可怖威压下,他的面色惨白一片,额头的汗珠滴到眼睫毛上,再随着他断续的眨眼化作淌过脸颊的泪痕。但遭到这样的对待,他身下也只会绞得更紧,不过是无能为力地垂丧着头,当眼前猛兽用来磨牙的猎物以及泄欲工具。

翡夜绝的视线追逐着那颗滚落最快的水珠,它从下巴跃到了谢槐双乳间的凹陷处,最后没入绷带内部。颈间咬伤渗出的血痕也拖曳到轮廓清晰的锁骨上,将他在淡淡透红的肌肤之外染出了更艳丽的色彩。

对,理应如此。翡夜绝含恨地想。谢槐就应该以这样凄惨狼狈的姿态匍匐在自己身下。要让他出血,让他呜咽,让他浑身冒着冷汗不断发抖,只能虚弱地抬眸仰望自己。

“还敢反抗呢,不是说随我处置吗?”

翡夜绝紧抱住这具单薄的身躯,抵墙又深又重地挺腰操弄起来,顺着谢槐收缩的力道野蛮地干着湿热的肉腔。谢槐在他怀里上下颠簸,小腿抽筋似的往外抻,整个人瘫软如泥,完全靠翡夜绝的双臂以及埋在体内高频抽插的肉棒支撑。呼吸被激烈的性爱折磨得太过急促,谢槐吞咽了好半天口水,才费力挤出一句:

“……狗急了,也会跳墙的……”

翡夜绝简直被气笑了。但他心里明白,那的确称不上什么反抗。从头到尾,谢槐可以说……就像是没什么求生的意志一样,任他羞辱,无所谓被他撕咬得鲜血淋漓,由着他掰开腿恶劣地侵犯。刚刚那眨眼的火焰,也不如说是被攻击了弱点后的下意识反击。等回过神来,谢槐便重新克制住自己,继续看似温顺地承受着被施加的一切。

他不在乎。他不在乎?翡夜绝心中燃烧着无名的怒火,可连愤怒的源头都无法去探清。

绝不可以再陷入这个人的虚情假意中。分明如此告诫了自己,翡夜绝却还是按捺不住问出口:“……为什么?到底为什么?你到底在想什么?难道要我挖出你的心脏,才可能看透你吗?”

他用力地磨着牙,手掌落在谢槐的乳尖位置,隔着绷带来回揉捏。他想,哪怕结合到再深的地步,哪怕用阴茎捅破谢槐的小腹,恐怕也撞不开这个绝情之人的防线。

“为什么成为杀手,就夺走了你的人性……?”

为什么给你的爱没办法唤醒一丁点有良知的你?

被操红了穴口和眼角的谢槐表情浑噩,一时没有回答。翡夜绝拽住谢槐的头发泄愤地往外扯,用刺痛短暂拉回了他的神志。谢槐粗喘着气,刚想合起唇瓣以停住流满下巴的津液,就被翡夜绝的虎口卡住了唇肉。

翡夜绝逼问他:“昏迷过去前,你说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谢槐的下颌骨被捏得生疼。他张了张嘴,示意自己要做出回答,然后顺利扭头甩开了翡夜绝的手。

源源不断涌流着清液缓解痛苦的下体,在地板上尿出滴答的水声。他得了自由,喉咙却先发出了含混又淫荡的呻吟,翡夜绝被他软热的甬道猛夹了好几下,意识到谢槐这是被自己操上了高潮。

而被穴内高潮带动的抽搐传遍全身的青年,在带着媚意的呜咽中,断断续续地回答:“你也说了,我是……哈啊,我是别人养来咬人的狗……呃,唔,咬不死你,的话,被药死的,当然就是我了……”

黑发湿黏在谢槐的额角,他竭力说完这番话后,又陷入语无伦次的哼叫中,在翡夜绝的臂弯间不住地扭着腰来回磨咬穴里的性器,用穴心紧紧贴裹着整个龟头挤压。翡夜绝终于被他收绞出第二次精液,白浊尽数喷在他体内深处,填满每一处肉褶。

再次得到进食的谢槐满足地叹了口气,感觉连全身的疼痛都减轻不少。

如果是射进嘴里就更好了,他不无遗憾地想。果然还是那种方式吸收的效率最高。

顶着翡夜绝深沉而扭曲的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