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槐是被操醒的。

身体的知觉首先从僵硬的下半身恢复。然后是被捅到充血肿胀的穴口,重新浮现出被撑开填满的紧涩。因为胸口的伤,谢槐的呼吸变得艰难许多,偶尔还会喘不过气,发出既像是哭也像是痛吟的呜咽。

纵是任何人来看,都明白眼前的他应该是经不起第二次过激的性交,翡夜绝却不管,掐着他的两条腿反复抬起放低,把他当飞机杯一样抽打着。

为了减弱身体在这场持续侵犯中的颠簸,谢槐向施暴者伸出手,环住了翡夜绝的脖颈,将脸埋在对方的颈窝上。这也算一种示弱,一种服从,但谢槐随即发现体内的阴茎非但没有放缓抽插的速度,反而隐隐有胀大的趋势。龟头和柱身滚烫无比,操进他软薄的肉壁像能将纹路全数嵌进去。

黏稠的水声不断自他们的交合处发出,谢槐的身体终于勉强适应了这份暴力,甬道收缩着流出大量清液,淋湿对方整个偾张的阳具。翡夜绝若是哪次拔出的部分多了,淫水还会顺带冲刷出深处的浓精,一同混杂着涌过媚肉都快要翻出去的穴口。

如果不是现场还溅着已经开始发暗的血色,他们倒能有几秒像相拥的爱侣。只可惜没人真的有那份旖旎,他们抱在一起,是完全不对等的单方压制,翡夜绝只用鸡巴就把谢槐插得浑身发麻,把他腿间的穴操成契合自己形状的肉洞。而谢槐要用整具身躯承受一切,到处湿着水,颤抖着、痉挛着,被动地陷在无法挣脱的漩涡中。

时间的流淌慢得惊人。谢槐等了又等,始终没等到翡夜绝射精。他越来越觉得心情不佳、呼吸困难、下半身夹得生疼,索性咬破舌尖,将血装作剧烈的咳嗽吐到翡夜绝身上。翡夜绝察觉到锁骨的潮湿,猛地一惊,总算从癫狂中清醒几分,拽住谢槐的头发将他扯到面前打量。

他略显涣散的表情和嘴角的血丝太有说服力,翡夜绝堪堪停下了动作。谢槐刚在心里盘算是不是摸到了和翡夜绝相处的一些门路,对方就掀翻了他的算盘,抱起他压在墙上,将性器借由重力捅进他体内更深处。

谢槐被重重插着穴心的龟头干得两眼翻了翻。翡夜绝单手捏住他的下巴,面色狰狞:“哭,给我哭。”

“哭出来我就放过你。”

113.追问

谢槐的后背湿满了冷汗。因为吃痛,他狠皱了下眉毛,表情愈加明显地流露出几分不自觉的脆弱。但,和翡夜绝预料的差不多,他的眼睛没有在听到那番话后就配合地蒙起一层水雾。他甚至出乎他的意料,嘲讽似的扯了扯嘴角。

明明被抬起两条腿分到极开,被粗暴地按在墙上操进穴里,明明以一副被肆意侵犯的弱者姿态展现着伤痕累累的身体,谢槐却仍然像是漠视了翡夜绝的存在,眼里带着宛如轻蔑的不以为意。

“呵……哈哈!”翡夜绝癫狂地笑了两声。

“你就这么不怕死?你不过是别人手底下的一条狗,凭什么在我这里故作清高?!”

这句话终于使谢槐有了反应。只不过,是困惑。他认为对方这种误判不利于接下来的发展,所以他勉强开口解释了下:

“我只是愿赌服输…咳咳,随你处置。你还有什么不满?”

谢槐越是显得不在乎,翡夜绝越是觉得自己嘶哑的吼声可笑。他低头,狠狠咬上谢槐的脖颈。牙齿穿透皮肤溅上鲜血后,被他更深地洞穿的谢槐浑身痉挛起来,夹着他阴茎的后穴剧烈收缩,封住胸口的绷带又慢慢晕开些许赤色。

“唔呃……”

谢槐一手拽住了翡夜绝的头发,一手环着他的肩颈,指甲穿过长发陷进肉里抓挠出深深的痕迹。翡夜绝被突然迸发的火焰灼伤了一瞬,重新抬起头时,侧边的发尾已经烧焦了部分。

谢槐没有再继续攻击,因为翡夜绝立刻切断了他的异能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