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身为非八阶的他,游鹤登和桂烟都不会对他所持有的、经过检查的“普通”物品产生什么疑虑,可是想理由正当地将耳饰放到他们贴身的地方以进行录音,却不是那么简单。

举个例子,对于游鹤登,谢槐的其中一个方法是,偶尔在温存被突如其来的会议打断,游鹤登必须匆匆出门一趟时,一边装作不舍地吮吻对方的嘴唇,一边取下耳饰将它作为性暗示放入对方心口附近的口袋。游鹤登面上不显,但很吃这套,每回谢槐将耳饰放进去,游鹤登都会用手掌覆盖住他的手,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说:“很快回来。”

本来这个方法很讲究选择的时间点,特别要注意次数,谢槐必须将这个动作控制在“只是一时兴起”的效果中。然而到后来,这件事莫名演变成如果谢槐没取下耳饰,游鹤登会主动去拿,还误以为他生了气要哄他几句的地步。

多亏了这份热情,谢槐的确收集到一些保密程度较高的情报,但它们基本都是和基地布防相关,更多是能在逃跑路上提供助力,对谢槐真正想探寻的东西暂时没有突破性的帮助。

而要把录音器合理地放到桂烟身上,就更为困难。不慎遗漏的借口最多用一次,除此之外,他没什么机会能让桂烟单独拿着他的东西。想对付桂烟,已经不能贪图它的便利。

临走前,游鹤登抱住谢槐,脸上忽地显出欲言又止的表情。

“我离开你一周……真的可以吗?”

谢槐初听这话还有点疑惑,转念一想才明白游鹤登意指什么。他们做爱间隔最长的记录是两天。平日里的“休息期”哪怕没有插入式性行为,也会有些很容易失控的亲密接触,比如挤奶时的揉胸,或者泡浴时的全身擦拭。有那么几回谢槐被弄得太舒服,骑在游鹤登的大腿上穴里就忍不住流水,最后演变成又要对方用阴茎插进去堵上。

毕竟是八阶异能者,游鹤登不论是体质还是精力都超出普通人一大截,这样的性交频率对他而言不算什么,反倒是缠着他要的谢槐,怎么看都是受性瘾影响导致的过度亢奋。所以游鹤登觉得……

被他抱在怀里的谢槐仰起脸,无知无畏地问:“确实啊,这一周要我只靠自慰度过,有点难熬……怎么样,你能找其他人代替你吗?”

谢槐这么说时主要考虑到的是食物方面的问题。在被犬商运输的过程中他就发现,可能是因为长期处于饱腹的状态,他变得很不耐饿,三天吃不到精液纹身就会出来作祟,让他越发虚弱。虽然方便了表演,但如果等到第七天还不能进食,他会开始频繁陷入晕厥的状态。这很危险,谢槐想过能不能找人解决。

犬商没指望,对方的目标客户最喜欢处,犬商为了最大化利益不会对他出手,这点也在拍卖会上成为了他的“主要卖点”之一。至于其他奴隶?也不行,因为他似乎挺重要的样子,他一直是独笼,完全没碰到过其他人。

最后路被堵死的谢槐不得不自食其力了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