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犬商外出的夜晚,他会手淫,然后将射出的精液涂进后穴,以尽可能缓解体力的流失。包括在被正式当成拍卖品的那天,谢槐也是屁股里夹着自己的精液被端上来的。谢槐时至今日仍记得那种怪异的感觉……他收缩着后穴,“吞咽”着的竟是自己的一部分。

如果可以,他不是很想又靠自己。游鹤登能按时回来还好说,要是被拖住了脚步呢?

谢槐这段惊世骇俗的发言就像将炸弹投入平静的湖水,爆炸时掀出的浪潮将游鹤登震得心口发麻,让他猛地僵在原地。嘴里的话先他的思绪一步吐出来,是斩钉截铁的拒绝:“不行!”

回过神来面对谢槐被他好似莫名呵斥了一番的迷茫表情,游鹤登惊觉自己的失控。

是的,是不是有什么事情漏了考虑?关于他们之间的……肉体关系?

游鹤登依稀记得自己最初和谢槐做爱,是出于帮助对方和满足对方的目的。所以现在的谢槐也不明所以地望着他:“怎么了?你在生什么气?”

至少对谢槐来说,游鹤登在说爱的时候,表现出来的渴求更多是亲情方面而不是爱情方面。换句话说,虽然他们试过很多姿势,但他们实际想要达成的关系还是“兄弟”。再加上,谢槐对爱情的理解非常粗糙,角度比异于常人的游鹤登还要显得旁门左道。他认为周围人口中的爱情不外乎是两个陌生的人相遇相识后,对彼此产生带着性欲的感情。

于是从游鹤登的角度考虑,谢槐会觉得性是自己这边主动加入的,最多增强关系的绑定程度和亲密度,不会改变关系的本质源于“兄弟”二字。

谢槐笃定地想:他们只是罕见地拥有性爱行为的兄弟。真算起来,他和沈阙飞曲千屿也是这种关系。由于性只是在爱情里才起决定性作用,在亲情里却不是,而且环境告诉谢槐性也可以被运用在交易中,所以他从没想过这句话能冒犯到游鹤登。

游鹤登感觉自己的脑子在嗡嗡响。他对谢槐本人的执着很强烈,导致有时候他的表达会不慎忽略掉某些其实也很重要的部分,比如他好像也没来得及细究过他们之间的肉体关系。游鹤登所学习到的知识是,相爱的人才能发生关系,但也有人为了满足欲望主动和非亲密对象发生关系。

等一下,难道他是第二种吗?

游鹤登握住了谢槐的手臂。他力道控制得好,谢槐没觉得疼,可是看见了他手背上暴起的青筋。

“……不和我,和其他人做也行?”

游鹤登此刻的表情和语气让谢槐意识到他说错话了。对方已经处于被激怒的状态,只是努力克制着。

在错愣中,谢槐不得不先给游鹤登顺毛:“嗯……还是只和游哥做吧。我会忍耐住的。”

嗯?怎么感觉更生气了?

谢槐还想再说点什么,身后突然传来玻璃碎裂般的响动。紧接着,是剧烈的爆炸声,砰地一下在耳旁炸开。

爆裂声中,传出了背后不远处桂烟的大叫:“喂!冷静点!不要在我这里下冰雹!”

绷紧了浑身肌肉的谢槐下意识回头,发现桂烟的屋顶和屋子周围的空地铺满了亮晶晶的冰片。剔透结晶在蔓延到他身后几米的距离就停住了。

“好强。”谢槐一时看得入迷。

下一秒,冰化成了水,在这一小片地方营造出一场蔫头耷脑的雨。谢槐转回头,游鹤登还看着他一动不动,嘴角是下弯的。

“你说你喜欢才和我做的。”

谢槐点点头:“对啊。”

“那为什么要和别人做?”

“我没有。”

“你想过。”

谢槐摸了摸自己的手臂,他觉得有点冷,但又觉得游鹤登的眼神很热。

“对不起,不想了。”谢槐说完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