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你,芙蕖宴那日你在府上到底喝了多少酒,你可知那许多的酒于你的咳症有碍,为何明知如此还强行饮酒?”

柳郁一如方才那样靠坐着并不答话,只是露在长发外的耳尖微微泛红,被蒙眼的素色丝绦衬得更加明显。

秋羲见状眉峰微扬,仿佛终于扳回一局,挑唇道:“还不老实交代,休怪我极刑伺候。”

柳郁不知想到什么,仍然只字不提,露在乌发外的耳尖却越发的红了起来。

“哼,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

秋羲双指从玉盘里挑了一团乳酥点缀在柳郁脖颈间凸起的喉结处,他将玉盘掷到床外的桌案上,好整以暇地长身跪坐在柳郁身上。

“柳含章,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那日为何偷偷饮酒?”

柳郁拒不配合。

“这可是你自找的。”

秋羲温热的指尖从柳郁的锁骨处一路向下,最后在他紧实的小腹处轻轻打了一个圈,勾得柳郁心里犯痒,却再没有下一步动作。

见柳郁难耐地蹙起眉头,秋羲得意地勾起唇角,手臂搭在柳郁宽阔的双肩上,俯身缓缓舔去那些碍眼的乳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