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郁忍不住哼笑出声,紧绷的小腹微微起伏,从开到腰间的衣襟下露出线条流畅的腹肌。
“嗯,在下绝无虚言。”
秋羲喉头上下一滑动,双腿分开跪坐在柳郁两侧不自在地挪了挪身子,随后又重新板着脸坐好。
只听啪的一声,秋羲一巴掌拍在柳郁诱人的腹肌上,厉声道:“谁许你笑的,休得无礼。”
柳郁强忍住笑意,只是微微上挑的唇角无论如何压不下来。
“是郁之过,不该堂上无礼,请月白责罚。”
秋羲被柳郁这一句讨饶哄得耳尖绯红,他不自然地干咳一声清了清嗓子,又严肃道:“我且问你,咳疾可是只在严寒酷暑时发作?”
柳郁缓缓回答道:“算是,冬夏时多发,冷暖事宜时若练功耗费过大也会发作。”
“嗯,”秋羲满意地点点头,从玉盘里舀了一勺夹心蜜桃蛋糕喂到柳郁嘴边,“算你老实配合。”
柳郁笑了笑,就着秋羲的手微微颔首吃掉他下午时点的蛋糕。
“我再问你,”秋羲拿手帕为柳郁擦掉唇边沾上的乳酥,“我刚来国子监上学被点去博士厅背书那日,你是真咳呢还是假咳呢?”秋羲又挑眉补充道,“不许骗我。”
柳郁张了张嘴,但是没有说话,秋羲见状手指在柳郁敞开的衣襟间戳了戳。
“我数到三,你要是不回答就默认在装病骗我,休怪我大刑伺候。”
感受到腹部传来的触感,柳郁微微挑眉,只听秋羲已经开始数数。
“一。”
柳郁没有回答。
“二。”
柳郁任然洒脱随性地靠在床头,仿佛刚才信誓旦旦说知无不言的柳含章跟他柳郁不是一个人。
秋羲气极,冲着拒不配合的某人冷哼一声,立刻数到“三”。
“你既然默认了,就休怪我不客气。”秋羲语气微凉。
柳郁这才浅笑着开口道:“请月白责罚。”端方坦荡,一副任君施为的样子。
“哼,我可不会轻饶了你。”
秋羲恶狠狠地伸指从玉盘里挑了一团乳酥,将玉盘放到一边后才单手撑在身侧缓缓靠近柳郁。
“你求饶也没用,这是对你装病诓骗我的惩罚。”
柳郁唇角微微上扬,半点也没有要为自己找个说辞的意思。
秋羲见柳郁一副放任自流凭君采撷的样子既气恼又心脏砰砰直跳,冷哼一声将手指上的乳酥轻轻抹在柳郁唇边。
他垂首在柳郁耳边低声喃喃:“这可是你自找的。”
柳郁侧首就要去寻秋羲的双唇,结果被秋羲钳住下颌蹙眉问道:“谁许你动的?”
秋羲缓缓舔了舔染着蜜桃香味的乳酥,乳酥入口即化。
“果然太甜了,”秋羲一点一点舔舐着方才抹上去的乳酥,半分也不给柳郁留下,“下次换别的口味怎么样?”
秋羲用舌尖将最后一抹乳酥卷进口中,沾染了甜味的唇珠在所到之处留恋辗转,却丝毫不肯触及柳郁颜色浅淡的双唇。
“月白。”
柳郁喉头发紧,声音里带着一丝寻常难见的急切。
“我说过,你讨饶也没用。”
秋羲重新跪坐回去,拇指在柳郁唇边摩挲,指尖却被忽然挣脱钳制的柳郁含进嘴里。
感受到齿贝挑逗的厮磨,秋羲羞恼地瞪大那双水润的桃花眼,飞快地将手指抽了回来。
“确实很甜。”柳郁挑唇笑道。
秋羲冷哼一声,立刻端起上位者的架子:“柳含章,休得无礼。”
柳郁宠溺地应了一声:“是我的错,月白只管责罚。”
秋羲重新端起玉盘敲了敲,双眉紧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