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前?时,仍旧支着太阳穴,看上去头很疼。
陆青葙对他说:“你?要?是口喝,就喝罗汉果茶,清喉利咽的,我得?下去了,明?天早上再来看看情况。”
他的喉咙也打开了些,说话声音清晰许多:“感觉烧好像退了,明?天应该能去上课。”
“嗯,那样最好,我走了。”
收拾好碗盘,正要?离开,他又?发出一声吱唔,陆青葙疑惑问:“怎么了?”
他定定地?看着她?:“你?生病时,谁照顾的你??”
陆青葙:“我生病时情况没有你?这么严重,自己照顾自己就足够了,这病毒对每个人的作用都不一样。”
他没有说话,只是点?了点?头。
“我下楼吃点?东西,饿死了都。”
靳黎嗯了一声,正要?起身相送,陆青葙道:“你?别动了,坐着歇会儿吧。”
他便乖乖坐在原处,看着她?清瘦的身影离开。
直到陆青葙打开门,关门时望了他一眼,淡抿了一下唇,再将门轻轻关上,男生这才沉出口气。
*
回到二楼,室友还没有回来,陆青葙处理卫生完毕,然后才喝温热的粥,感觉自己也好像活过来了,果然还是吃这些东西舒坦。
边喝粥边看手机信息,朱晓言在留子群里说,除夕派对要?搞得?像样一些,有节目的出节目,然后@了几个人,包括陆青葙。
陆青葙留学之前?得?知这边也有社团活动,便把琵琶带了过来,她?跟几个演奏民乐的女生,闲暇时间曾凑在一起进行过街头表演,宣传中国民乐文?化。
她?便回复说自己可?以弹首《青花瓷》,这支曲子弹过许多次,不用怎么练习。还有人报名吉他演唱,有人拉小提琴。想想除夕夜派对,还是挺期待的,毕竟是她?第一次在国外过年。
次日早上去看望病号,靳黎早起洗了个澡,看上去精神恢复许多,亦没有发热症状,走路还算稳当,他便挣扎着要?去上课。陆青葙中午带他到食堂,他也能正常进食,观察观察,应该的确好了许多,接下来,慢慢等康复如常就好。
这两天陆青葙自己有做检测,一直没有什么问题。
除夕当天在国内是星期一,时差原因,他们的派对正好安排在星期天晚上。筹备组的成员下午去酒吧布置,靳黎此时和平常无异,亦没有咳嗽症状,说是喉咙还有些微不适,帮忙去订了餐。
五点?多回公寓找陆青葙,聊了一通后,陆青葙说:“那你?晚上别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