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好受吧?”沈繁枝是伺机反杀的小狐狸,比温柔更循循善诱的利器,是她的风情摇曳,“承认啊,内射可比戴套爽多了!哥哥~”

她每次叫他“哥哥”,司岍都有一种错觉,她是来索魂的。

“你还能剩下几条漏网之鱼呢?”高潮过一次,沈繁枝身子软得像过电般酥麻不已,头脑却还知道要分神去摸司岍的口袋,“我看是没有了!”

“嗤!”司岍笑出声,“老婆,我这一次都还没射呢,你就在想下一次了?”

“你总不可能一晚上都不射吧?”

司岍沉默半晌,似乎是认真思考了可能性后,答:“我试试!”

沈繁枝:“……你知道有一种病叫射精障碍吗?”

司岍:“没得过,不如今晚沈医生帮我看看?”

这男人该死的胜负欲和自尊心呐!

沈繁枝翻了个白眼,不打算再接他的荤话了。

司岍可不会就这么放过沈繁枝。

这二人在床笫间向来爱相互较劲,谁胜一筹不重要,重要的是司岍酷爱这种一来一往间,唇舌之战中产生的机锋感。

沈繁枝背地里分析过他这个恶趣味的由来,大抵跟他身为外交官这一职业的特殊性脱不了干系。他在外与新闻媒体打交道的时候,也是这种风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