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为什么会突然这样。

不知道为什么,华礼承认,自己可能是还活在十年前没长大,哪怕脑子里想的很好,但行为常常像个青春期的叛逆小孩儿。沈母现在就是让自己走的表面意思,但来到白河镇的第一晚就试图逃跑的华礼深知,沈母不管自己不代表其他镇民不会去逮自己。

他突然就觉得好累,不太想用这种方式跑路了。他知道这有点疯狂,也有点不切实际,但他不得不在自己心里承认,这个决定,跟沈季有一定的关系。

他跟沈季才相处了多久,几周?一个月?华礼没有仔细去数过日历,但不可否认的,这是在沈季病发后他才发现的,他在心中比自己想象的要更重视沈季。

原因是什么,他不知道,也不太想费心去探究。华礼并不把这个行为归咎为逃避,因为这世间不是所有的爱与恨都需要一个明确理由的。

“小花。” 沈季刚睡醒还有些软软哑哑的声音突然在华礼背后响起,华礼回头去看,就见沈季已经从床上坐起来,两条纤细的腿耷拉在床沿,正在试图用抖动脚尖的方式来把那双布鞋套到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