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云彰回首看福安月楼已被甩撇的不见影,几员武功高强的暗卫仍旧紧紧尾随两侧,看着林婵买了两个用油面涂了糖蜜的小娃娃,一个给他,拿着另一个,一口便咬掉了头,津津有味地吃着。萧云彰听到暗卫的吸气声,再看着她肆意快活的样子,眼底的笑意愈发深了。

林婵也发现月楼她们没跟上来,就买了好些果食做的花鸟娃娃还有穿的盔甲将军,让萧云彰拿了满手,自己则端着个木板做的农家小院模型,一群穿新衣的孩童手执碧绿的荷叶从身旁跑过,嘴里嚷嚷前面热闹的斗巧会开始了,林婵兴奋地也要去,被萧云彰拦下,俯首盯着她闪闪发亮的眼睛,只得歉意而无奈地说:“时辰不够了!”

林婵这才察觉自己玩的忘乎所以,抿起唇,仰起脸儿羞赧的朝他笑,不期然望见他身后,一轮月儿已挂上了柳梢头。

第壹肆柒章 酒席 <捕蝉(古言)(大姑娘浪)|PO18臉紅心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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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壹肆柒章 酒席

丁玠等几守在正门处,望穿秋水才盼到萧云彰的马车近前停驻,佣仆端来备好的踩凳,打起车帘,萧云彰先出,再朝林婵伸手,林婵早瞧见四五位锦衣华服的男子、挤眉弄眼朝他俩打量,遂叫来月楼,搭着她的手下了马车。

萧云彰笑着摇头,丁玠率先拱手寒暄,再朝林婵笑道:“见过弟妹。”

“甚麽弟妹。”萧云彰蹙眉纠正:“你理应喊她嫂子。”

丁玠一拍大腿:“好一个不解风情的九爷,明明二八佳人青春年少,却被这一声嫂子叫得云飞月赶,生生虚长了十岁。你何忍心!”

陈稹李纶几个看热闹不嫌事大,颌首附和:“确实!吾等皆已而立,实在难以启齿。”

萧云彰道:“我较你们年长,尊我夫人一声嫂子并不为过,此事毋庸理论。”

陈稹插了一句嘴:“你比我也就大两月,这不算罢!”

“你说呢?”萧云彰一字一顿,语气虽平静,却暗藏风雨。

李纶迅速临阵倒戈:“怎不算,大一刻也是大。”转而笑眯眯给林婵作揖:“嫂子安好......”

丁玠等人“呃”一声以示恶心,林婵福了福身还礼,暗忖这些个位高权重的朝臣,表面气势威严,一副难以接近的模样,相熟起来,实在很无聊啊。

说笑间进了花厅,众女眷连忙站起,叙礼让坐,丁玠按序爵置席位,女眷则分开另置桌围而座。

丁玠之妻薛夫人面相和善,把各官夫人介绍林婵认识,一众见她虽年轻娇媚,言谈举止却很恃重,不由好感增生,说说笑笑间,没多会儿彼此便大为亲近。

薛夫人朝仆子吩咐几句,稍候取来了一坛子酒,给林婵先倒了盏,问道:“你从南方来,尝尝这是甚麽酒?”

林婵不善饮酒,却也不好推辞,端盏闻闻味儿,轻抿一口,倒是吃过,遂笑答:“这是绍兴的金华酒。”

薛夫人点头称是,陈稹的夫人也要倒了盏,尝了尝:“我吃过苏州的三白酒,觉得味儿大差不厘呢。”

林婵温和道:“三白酒偏清淡些,金华酒味更甜醇,且饮多不易上头,不害酒,自有其的良德矣。”

赵静宜的夫人被逗笑了:“酒也有良德麽?林夫人怪风趣,我不爱吃冷酒,要温得热热的才舒服。”

林婵笑道:“金华酒忌火炖,水中久炖,忌太烫亦忌冷饮,我尝过了,温的冷热恰当,口感正好吃。”

赵静宜的夫人又细品一舌:“我还当是冷的,再尝犹带余温。”

薛夫人连忙让仆子给众人盏里皆满上,林婵道:“这金华酒不仅有其良德,还具一番风雅,在南边时,父亲常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