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阮阮病好了,就可以吃好吃的了,”江修晋说,“年后我请个保姆来做饭,你想吃什么就给你做什么,外卖吃多了也不好。”
虞阮“嗯”了一声,表情看不出是开心还是不开心,低头默默喝粥。
江修晋又说:“我还准备买个投影,就投在这面墙上,这样我们晚上就可以一起看电影。还有你不是喜欢看书吗?我想之后把隔壁书房打通,那边还有阳台,你……”
“江修晋,”虞阮打断他,抬眼盯着他的脸,“你决定就好,不用跟我说。”
江修晋的笑容僵在脸上,气氛凝滞下去,他咬了咬后牙,强迫自己笑起来。
他将粥一口一口给虞阮喂完,塑料盒丢进垃圾桶,起身说:“我出去一下。”
虞阮扭头看向窗户,片刻后,楼下传来巨大的声响,有瓷器摔落的碎裂声、重物撞击的钝响,密集而混乱。
虞阮闭上眼,肩膀垂落,裸露的肩头白得发灰。
江修晋回来的时候神色如常,手上端了一碗车厘子。
玻璃碗内的车厘子颜色深红,表面挂着水珠,连着的枝梗都被江修晋扯干净了。他捡起一颗,喂到虞阮嘴边:“很甜的,试试?”
虞阮瞥到他手臂上不明显的血痕,张嘴吃了进去。江修晋的手盛在他嘴下方,示意他把核吐到他手里。
虞阮摇摇头,咬掉果肉,倾身半趴在床沿,将果核吐进了垃圾桶。
江修晋没说话,手握成拳收了回去,给虞阮抽了张纸巾。
一个上午沉默地过去,偶尔江修晋说几句话,虞阮总是一副死寂的样子,后来他也不说了,安静地抱着虞阮,不知道在想什么。
吃完午饭,江修晋收拾掉饭盒,垃圾袋已经满了,他便扎紧下楼去扔。
房门关闭,虞阮看着他离去,掀开被子,拿起床头柜的药膏。江修晋早上发过一通火之后,看似平静,却只是刻意压制了自己的怒火,依旧处于不正常的情绪状态,连药都忘了给虞阮涂。
虞阮垂眸挤出一团药膏,分开膝盖,抹上自己肉嘟嘟的阴唇。经过几天的休养,穴口已经快要消肿了。
于是江修晋拉开门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样一副场景。
雪白的身体坐在床沿,双腿屈起分开,白色的乳膏在阴唇上糊了一层,肥软的臀压得扁扁的,虞阮听到声响,抬起头,脸上带着点天真的懵然,像不谙世事的天使。
江修晋几乎是瞬间起了反应,粗长的性器将裤子顶起很高的一块,他呼吸急促起来,咽了口唾沫,几个大步就走到了虞阮面前。
“阮阮……”
他的手触碰到虞阮的手臂,虞阮却猛地将药膏丢到他脸上,尖叫道:“别碰我!!”
江修晋愣在原地。
他本意只是想帮虞阮上药,最多摸一摸,可虞阮的反应仿佛面对着什么恶鬼,他突然被激怒,抓住虞阮的大腿一把拖到了自己身下:“老公碰你怎么了!居然敢躲我!”
虞阮被他吼得一瑟,又回忆起那天差点死亡的窒息和下身撕裂的痛感,扎进骨血的恐惧笼罩了他,求生的本能让他只想要从愤怒的江修晋手下逃离,双腿乱踹,踢到了江修晋的大腿骨。
他的挣扎更加引发了男人的怒火,江修晋用四肢将他钉在床上,捏住他的下巴怒吼:“躲什么!给你惯的是不是!”
他狰狞地逼虞阮和他对视:“阮阮,你看着我,不是最爱老公了吗?你说过要和老公在一起一辈子的。”
虞阮哭得满脸泪水,低烧熏晕了他的脑袋,带着哭腔说:“不是……不是……我、我爱的不是你……”
“闭嘴!”江修晋勃然大怒,“你爱的就是我!就是江修晋!我们的名字刻在锁上,绑在了山上,我们会在一起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