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嘶嘶喘气,不敢再去扯被子,手压着小腹,能摸到男人的龟头一下一下在上面顶起形状,还是哭:“太深……深了……啊!好疼!”
江修晋冷眼看着他,那双美目潋滟,眼泪像破碎的湖泊,流过绯红的眼下。他“啧”了一声,抽出阴茎,探身将药膏抓过来,挤出一大坨抹在柱身,剩下的一些又全部涂在虞阮的阴唇,重新操了进去。
冰凉的药膏刺激得内壁骤缩,江修晋被夹得闷哼一声,在他的屁股上抽了一掌,再次动作起来。
抹了药虽然也收效甚微,但到底是好受一些,虞阮抓着床单仰躺在床上,情热涌至下身,化为黏腻的淫水,房间一阵暧昧的水声。
江修晋操得太深、太快,虞阮必须攀住他的肩膀才能不在撞击中被抛开,微粉的指甲扣在男人硬硕的肌肉上,掐出下陷的凹痕。
他陷入无边的情网之中,汹涌的快感猛地打来,虞阮脚背绷紧,发出一声甜腻到极致的呻吟,过度的爽意让他泪腺失禁,哭喘着哀叫:“要死了……救我,救我……江修晋……被干死了……”
他眼前一片白光闪过,在失明与高潮的裹挟之中,虞阮感觉自己的灵魂飘到了上空,挣脱了镣铐,被温暖与阳光包围。
而后他又重重摔下来,赤身裸体,满身吻痕,精液打在柔嫩的内壁,他张着嘴失声流泪。
虞阮终于不得不承认,那个将他从绝望之中救出的“江修晋”,早已死在了那个晚上。又或者,从来就没有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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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怒火
虞阮在夜里发起了烧。
江修晋是被怀里不寻常的温度热醒的,一摸额头烫得吓人。他摇醒虞阮,虞阮已经烧得有些糊涂,眼神空洞,嘴唇干裂,不知道在喃喃什么。
江修晋这才感到后悔,连夜叫来家庭医生,抓着毛巾紧张地站在一边,医生给虞阮挂上点滴,留了几天的药,江修晋一一记下每一种药的次数和剂量,才送走了医生。
他在床沿坐下,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床头灯,淡黄的光晕将虞阮笼罩,整个人陷在柔软的枕头里,嘴唇苍白,垂下的眼睫纤长,脆弱得仿佛下一秒就会消失。
江修晋将毛巾搭在他的额头,手指触碰到虞阮打着点滴的手背,轻声问:“胀不胀?要不要我调慢一些?”
过了好一会,虞阮才摇摇头,高烧让他变得迟钝、滞缓,缩在被子里,像一只呆头鹅。
江修晋掀开他身下的被子,对视人惊慌的目光时动作一顿,解释道:“我给你上药。”
他从医生那里要了一支更加有效的药膏,细细给虞阮涂好,将被子重新盖上。
“困了就睡,”江修晋准备盯着他打完点滴后再睡觉,“晚上不舒服就喊我。”
虞阮太累了,没有点头就闭上了眼,呼吸沉重地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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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场病来势汹汹,虞阮的体温在第一天稍降下去一些,之后却一直维持着磨人的低烧。
江修晋愧疚又心疼,满心的担忧到了嘴边,不知为何又变成了难听的警告:“让你非要惹老公生气,尝到苦头了?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他说完就懊恼地握紧了拳,虞阮靠在床头,咬住下唇,大眼睛又有了泪意。生病让人变得脆弱娇纵,他撇过头去不说话。
江修晋被他这副模样拿捏得心都化了,抓起虞阮没有扎针的那只手,用手背打自己的嘴:“老公错了,错了,阮阮打我好不好?宝宝,别生气。”他将虞阮的手指摊开,一个一个亲指尖。
虞阮被他亲得发痒,用了点力,两次才把自己的手抽回来,塞进被子里:“别弄我。”他嗡嗡地说。
“好好好,不弄,把我宝贝弄不舒服了是不是?”江修晋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