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架子,只不过行了短短一段路,陈管事就已被他哄得眉开眼笑,莫说什么生辰八字,便是祖上家底他都险些自愿对人刨了个干净。

见对方似乎对自己放下戒心,封行云便状似不经意地好奇问起陈老爷当初究竟靠什么才从一介白身发迹至此,那陈管事刚开始还有些支支吾吾,待多聊几句彻底卸下心防后,他便神秘兮兮地凑近了封行云,小声道:

“封仙师,这话我只告诉您一个人,您可千万别对外说。我家老爷藏有一幅秘画,名为《蓬丘女仙图》,据说画中仙子面容无双,清丽出尘,栩栩如生简直如同活的一般!老爷早年便是借着赏画由头敛了不少财,且至今未对任何人提起过那画的来历,而当年赏过画的人也已悉数离世……”

“且慢!陈管事,你说当年看过画的人都死了?”封行云皱着眉头打断道。

“是啊,此事说来也当真蹊跷。老爷那时奇货可居,邀来赏画的都是当地有名的商贾乡绅,可那些人回去后无一善终,或是病发离世,或是经商路上遭山匪所害……这前后不到半年,便都相继……”

“后头是有捕快前来调查,可老爷早就花钱请人打点过,加上他们也没有证据,这关了还没三天又给放了出来。那之后老爷便迁来沧州做起正经买卖,才渐渐发展出如今家业……”

“……那陈老爷便是如此才起了家。”厢房内,封行云一口气将陈管事所言原原本本告知了桌前坐着的明月卿与薛灵羽,他说完不免口干舌燥,直接提壶猛灌了半肚子水,等喝得差不多了,才豪迈地卷起袖子擦嘴问道:“你们呢,有什么收获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