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凄惨、怨念极重,但毕竟才亡不足半年,怨气不可能覆盖整座府邸,而这般浓烈的阴气便是寻常乱葬岗都无法汇聚。所以我更倾向陈府内藏有聚阴的邪祟物,又或者府中除苏贞贞外还有大量枉死的冤魂。而正是此前便已聚集的阴气滋养了苏贞贞的冤魂,才使得她半年之内就能接连犯下数桩命案。”
明月卿的一番话听得封行云不由赞赏地连连点点头,他毫不吝啬地夸奖道:“英雄所见略同,卿儿同我想的一样,果真是冰雪聪明。”
明月卿倒也不扭捏,与封行云相视一笑后,有些娇嗔地抱怨道:“哪有你这样夸人的,我看你分明是在王婆卖瓜,自卖自夸。”
封行云还没回什么,一旁的薛灵羽看着他俩竟光明正大地当着自己面打情骂俏,鼻子都险些气歪了,他重重哼一声,直直盯着封行云阴阳怪气地生硬插嘴道:“陈府再多怪事又同我们有何干系?别忘记我们此行下山的目的是为降服厉鬼,而非多管闲事!”
“目前看来想要破开陈府的迷题,还有些麻烦。陈老爷迟迟未归,老管事又守口如瓶,府内唯一不设防的题眼便是那个据说已经疯了的陈家大少。”封行云依旧不理会薛灵羽的挑衅,慢条斯理地对明月卿接着说,“卿儿,我们不如分头行动。你下午去探探那个陈敬康的虚实,而我缠住陈管事,顺带让他领我去看看苏贞贞死的那间别院。你意下如何?”
“喂喂!那我呢!”眼见自己被彻底的排除在外了,薛灵羽在一旁简直急得跳脚。
“你?”封行云这时才终于舍得朝薛灵羽看去一眼,只是他的态度却十足的轻蔑,“你不是说你不多管闲事吗?”
“封行云你--!”
“行了行了,你少在我耳边叽叽喳喳的,”封行云不耐烦地掏了掏耳朵,吩咐道,“你若真想参与便去找那哑巴老妪吧。”
他一脸凝重地说:“陈老爷既然爱子如命没道理会只派一名仆人去贴身照顾自己的宝贝独子,更遑论那还是个哑了的老妇。我总感觉那老妇一定知道不少的陈府秘辛……”
【作家想说的话:】
一些大小姐们の扯头花花絮流出(假):
薛灵羽:“简单来说,就是我和封行云睡了。”
洛时序:“薛灵羽你为什么要犯贱跟这种人渣搅在一起啊?你作践自己能不能找点别的事啊?”
明月卿:“洛时序你现在骂人可真够高级的啊,没点歹毒的智商还真听不懂。薛灵羽怎么他妈的就高贵冷艳了?和封行云上床就等于作践自己?我看他睡得挺开心的啊!”
薛灵羽:“我没你开心,不然你也不至于被他又打又骂还跟了他六、七年。”
明月卿:“对,在你们眼里我都一直在作践我自己,从小到大我都一直在作践我自己!要不是季怀宁告诉我,我都不知道你们私底下骂我是贱货!”
第35章 鬼市阴画(大战前夕,鸟被云子挤兑得哭唧唧)
“仙师,请。这便是当日关押苏贞贞的别院了。”
“有劳陈管事了。”
封行云客气地点头致谢后便大步上前推门而入,那管事远远站在院中伸颈探望,却并不敢跟着进房。
到底时隔许久,当日苏贞贞自戕而亡的屋子如今已然空空荡荡,什么都不剩,唯有屋内洗不去的血迹在悄然诉说着此地曾发生过的血腥凶案。
封行云原是想来好好搜查,以期能找到些有用的线索,可面对家徒四壁的一间空,房饶是他也难免力不从心。在确认过罗盘并无异常反应,又将房间角落都仔细检查过一遍后,封行云才终于有些不甘地退出了屋子,同陈管事一道离开。
回去的路上,封行云的嘴几乎没歇过,他本就能言善道,又十分见多识广,虽是修道之人却从不摆那高高在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