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薇奇咬唇,把?薄如蝉翼的?外套胡乱套上去,第一次没戴好,歪了,滑下来,第二?次才戴上去。

真的?很夸张。真的?。

陈薇奇在心里紧张地想,真的?很像刚发出子弹后枪口?发着烫的?枪,也像粗,壮而笔直的?竹杆,在掌中散发着顽强的?生命力,压根就不是一点薄如蝉翼的?东西能困住的?,所以根本困不住,总是差一截似的?,戴不到底。

她无法接受这种不完美,像是给?小朋友穿衣服一样,非要穿得规矩整齐。

庄少?洲受不了她低着头,在那认认真真戴这个,手掌一直罩着那层东西,他克制气息,全当做一场为他量身定制的?修行。

“宝贝…你在工作上是不是很严谨。”庄少?洲忽然?出声问,在这种不该说话的?时刻。

陈薇奇唔了一声,不解地抬眸看他,虎口?圈着,但这种直径,她圈不住。

庄少?洲哑声解释:“这个size不太合,宝贝,小了,所以你再怎么戴,也戴不到底。”

陈薇奇:“……………”她惊恐地眨了眨眼,指腹着火。

“已经是便利店最大的?size了。我订制的?要下周才到。”

没有?办法,有?些人?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当然?也不能用普通人?用的?东西。不过小一点其实没关系,能用就行,但想把?每一处都挡住就很难。

陈薇奇倏地把?手拿开,脸上像是被酒水泡过,散

发着醉意,“你混蛋。”她低低骂着,咬牙切齿。他这个人?是混蛋,东西也是混蛋。

“这个不用戴到底,一样管用。放心。”

“……………”

庄少?洲笑了声,很戏谑的?笑,拨动?着陈薇奇紧绷的?神经,手指也拨动?薄纱,拨到一边,就径直抵上,俯过去在她耳边说,“其实我第一次见你时,觉得你这种女人?一点也不可爱。”

从薄纱换成薄如蝉翼的?雨伞,质感?细腻顺滑,虽然?还没有?完全磨合成功,但已经没有?前天?在鱼缸前的?狼狈,他们彼此默契了许多,几乎是直直地咽进去三分之?二?。

陈薇奇拿指甲抠他的?肩头,蹙着眉,她颤声道?:“我就是不可爱,你喜欢可爱的?,就别来找我。”

庄少?洲并不在乎她又说这种话,亲昵地吻她的?脸,抱着她,像是抱一只软乎乎的?小狗,她最近长胖了几斤,也完全恢复了明艳的?好气色,他只觉得手感?舒服得要命。

“其他人?怎么比得过你,Tanya,你有?时候比宝宝更可爱。”

“……闭嘴……”陈薇奇受不了他说这些情话,缩了下。

庄少?洲眯起黑沉沉的?眸,抵挡不住这突如其来的捉弄,闷哼出声。她其实很调皮,令他很无奈,不论是非要把一个t戴到底,还是偶尔地夹。

庄少?洲啄她的?耳垂,把?这个行为当成她的?催促,喉咙发紧:“好的?,老婆,我专心。”

很快,宛如碎冰锤,无情又凶猛地舂,要把?本来就烂掉的果肉凿得稀巴烂,果粒都一颗一颗爆开。

陈薇奇伏在他肩头,咬着唇,眼角一点一点濡湿,她感?觉很不一样,胃里饱胀,因为她也不知道她已经完整地吃掉了所有?。

她余光看见窗外闪过的霓虹和灯火,有?车辆从对面经过,灯光从车身擦过去,映进陈薇奇的?眼底。此时正进入一片繁华区,马路离两侧的?行人?道?很近,她余光甚至看见有?路人?掏出手机拍这台车牌为“1”的豪横宾利。

路人?想不出车里坐着什么人?,有?怎样一番光景,只从外壳来看,这台车就已经足够瞩目,值得在相册里留存一张纪念照,证明自己来过这座纸醉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