Mike是陈薇奇保镖团的领头。
庄少洲扯出一抹耐人寻味地冷笑,手指按了一处按键,制造噪音的电视黑屏了。没有了光源,车内一下陷入昏暗,唯有山中清冷的月色,偶尔落在他眉眼?。
“原来我找我老婆,还需要通过美悠和Mike。”
“不是这个意思……哎。”陈薇奇叹气,总觉得他在发?脾气,又不知如何哄一哄。迄今为止,她还没有哄过男人。
她戳了一下庄少洲的胳膊,“喂。”
庄少洲不动。
“喂……我带你去吃好吃的?湾仔那边有一家好吃的面馆,晚上?吃也不会油腻,你喜不喜欢吃面?”陈薇奇又戳了戳。男人臂膀的肌肉硬邦邦,戳得她指甲疼。
“不必。我回去让厨师做。”
“这样。”陈薇奇乌亮的眼?珠转着,“我做一碗面给你吃吧,就?当赔罪了。”她今天?才学会厨艺,就?敢在没有厨师指导下,出来现?学现?卖。
“我做的饭很好吃。”她又戳他的肩膀。
庄少洲不胜其烦,抬手将她的手腕捉住,终于睁开眼?,去望她,“陈薇奇,你觉得你用这些小伎俩就?能把我哄高兴?”
陈薇奇顿时就?不说话了,本来哄男人就?令她笨拙,现?在又被戳穿,尴尬更令她更羞耻,“那我不哄你了,随便你生气。就?这样。”
她干脆破罐子破摔。
领证第一天?就?吵架,大概没有哪对夫妻是这样的。
“我们第一天?领证,你就?把我忘在脑后,陈薇奇,我不该生气吗?”庄少洲声音很冷。他只是恼恨她一直在避重就?轻,试图通过哄他高兴来把这件事轻轻掀过。
“没有。”陈薇奇垂下眼?,声音很虚。
庄少洲目光盯着她露出的一片白皙侧颈,在黑暗中,那种白很亮,像额外的一道光源,他深深呼吸着,忽然凑过去,含住她颈部脆弱的皮肉,拿牙齿磨了磨。
陈薇奇发?出奇怪的一声呜咽,抬手打在他的肩膀。
只是轻轻地一碰,那些尴尬、紧绷、还是故作姿态都消失,他的唇宛如火种,颗颗种下。
庄少洲抬手将中央扶手扳上?去,后座没有阻隔,他把陈薇奇抱在怀里,很恶劣地迫使她分开跨坐上?他的腿。
双手环住她沙漏曲线的最细处,往下狠狠按,他当然知道不会弄痛她,她有多柔软他历历在目,能摆出各种各样令人惊叹的姿势。
陈三小姐是学跳舞的。他看过那段她在蕤铂百年纪念晚宴上?翩翩起舞的视频,紫色的裙摆在灯火中蹁跹,像一只蝴蝶。
陈薇奇感觉自己坐上?了一处树根,即使隔着几层衣料,还是感受到?热度,从?芯处源源不断地传上?来,让手脚都酥麻。
“我饿了,陈薇奇。”庄少洲在她耳边一字一顿地说。
陈薇奇紧紧抓着他的肩膀,指甲几乎将他挺括的衬衫刮烂,她听出他话里的含义,也感受到?他话里的含义。
脸上?一阵阵发?热,她低头,咬在他的肩头。
庄少洲握住她的手,把她的手放在西装裤的门襟处,工艺精湛的老匠人一针一线缝出来的手工定?制,从?尺寸到?细节都如此贴合。
“帮我解开,先吃这个,回去再做饭给我吃。陈小姐,你的厨艺最好像你说的那样好。”
陈薇奇受不了他在车上?说这些,又狠狠咬他。宾利驶出海湾,泛着粼粼波光的大海在视线中像油画上?的一笔高光。
她快被丁页得难受,手指不受控制地被引导,去解。
直到?只剩下一层几乎不算阻隔的阻隔,她那一点点轻薄的网纱,根本挡不住任何热量和形态。
“不肿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