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那么下流。

没有攻城略地的侵略。

我甚至觉得他有点笨拙地在试图温柔一些。

真的不懂吗？

真的不懂吗？

真的不懂吗？

那些微妙的悸动。

偶然交汇的眼神。

难以打破的沉默。

还有沉沦在本能里的吻。

别再靠近了。

不能再靠近了。

这太危险了。

为什么难以抗拒。

为什么觉得心痛。

因为……

因为……

我好像感觉到了爱意……

可玻璃房就在那里。

一千次，一万次。

都会碎裂。

不断重复。

没有意外……

我还是挣脱了蒋戈的吻，用力给了他一个耳光。

我看着他的表情，但他还是没有生气。

他舔了舔被我打破的嘴角，眼中好像有些无奈，伸手又将我拉回怀里。

这样的姿势让他的声音比平时多了共振的频率：“你是不是在生我的气？我这几天回磷城，是因为之前的那家餐厅。我想，既然是你的名字，那应该重新翻修一次。我……”

他似乎很少向别人解释什么，这样的对话对他来说缺少经验，所以显得不那么娴熟：“我只是想等做好再给你看，我没想那么多。如果你不喜欢，那我……下次不会离开了。”

我觉得有些庆幸。

他不会看见我的脸。

不会看见我的表情。

“你在说什么啊？那家餐厅我都不记得了。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

手指抵在他心脏的位置，将他轻轻推开。

蒋戈垂眸，看见我做的手势。

微微露出笑容：“你不是知道，我爱的一直都是季蕴吗？”

他好像没听见，只是在看着我抵在他胸口的手指，好像用枪抵在他的心脏上，就像他曾经对我做的一样。

“如果外套不愿还给我的话就算了。他在等我了。”我放下手，抬眼看着蒋戈，见他没有回答，对他笑了笑，转身准备离开。

“等等。”蒋戈的声音从背后响起。

我的脚步顿住。

心脏有些麻痹。

我听见脚步向我靠近的声音。

我不知道我在等待什么。

直到衣服被丢到我肩上，让我下意识地接住。

脚步声又远了。

关上门之前，我还是抬起头最后看了他一眼。

他站在落地窗前，看不见表情。

我低下头笑了笑。

穿上外套，下了电梯，穿过酒店的大厅。

季蕴的车停在街边。

季蕴没有车里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