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育没明白她的意思,他讨厌被这么绑着,便坚持要女子给他解开,于是女子又拿了其他话来安抚他。

拖沓间,约摸两刻过去,马车就停了下来,那女子便抓住刘育的手腕,带他下了马车,一路上边走边提醒他哪里需要抬脚。

刘育一直问这里是哪,会不会很多人看见他之类的话,可女子都不再回答。

他这幅狼狈模样,可不想被人瞧见,方才下车时,他就听见了有人说话的声音,这么想着,刘育就挣扎起来,不愿意走了。

而且他私/处正瘙痒非常,也不想走了。

不过女子不给他机会,不知朝谁说了一句“来帮我一下”,便来了两个人,一左一右地制住了他,强迫着他继续走。

“你们是什么人?”刘育可以确定,这两个人,都是女人,因为他的手臂蹭到了她们的胸,而且她们身上还有女人才会用的香。

无人答他。

刘育被人捉着胳膊,只觉得自己好像登了很多个木梯,转来转去,最后是“吱呀”一声。

刘育被带进了一间房里,又被引到了一张床上坐下。

刘育一坐下,牵着他的人就立刻松了手,“嗒嗒”几声后,便是“吱呀”一声,门被合上了。

那人走得急,让刘育非常不安,他眼被蒙着,看不到东西,不知道自己在哪,他害怕自己被环境掌控的感觉。

刘育站起来,绕着这房间走了几圈,磕磕碰碰间,最后又回到了床上。

他不想任人宰割,便开始试图挣脱绑在自己腕上的布条。

没挣一会,刘育就不对劲了,他感觉自己开始神智涣散了。

而且他的私/处,除了那奇痒无比的感觉,还多了其他不该有的感觉。

那感觉随着时间,就越来越烈,刘育一下就明白过来自己是怎么了。

女子给他喝的,哪里是什么解药,分明是那会让人失智的春药!

喝了春药,被人丢进这房间里,怎么看怎么像是要发生什么不好的事情,刘育当即就惊慌失措起来。

但他还没紧张多久,神智就一点点沉沦掉了……

…………

有脚步声在门廊响起。

听起来,似乎不止一人。

一会后,门就被打开了。

床上趴着一个紫色的身影。小倌们走近了,便看清了那紫色深衣上的绣纹,是浮金纹,由金银两线刺成的。

一看见,大家的脸色都变了变,在蓟州,只有一人能够穿得起这么昂贵的衣服。

一想到那个人,许多不好的回忆就呈在了脑里,只不过,床上的人,看着有些小,似乎在睡觉,完全不像那个油腻的肥猪。

那个人,给人的印象实在太深了,也太不好了。

一个小倌,斗着胆,把刘育翻了过来。

这一翻,就惊人了。

那张脸,看起来像初生儿一样软嫩,巴掌大,一双秋娘眉,淡色的蝶羽,小巧琼鼻,樱桃小嘴,眼尾连着脸颊着了一圈蜜粉色。

小倌们围在床边,谁都不敢相信,这人是刘育,不过谁都相信了这是刘育。

因为刘育的一只肩头露了出来,一边的锁骨上,有一颗粉色的小痣。

单看脸,任谁也无法把床上的人,和那猥琐的肿肥猪联系到一起,可这颗特别的小痣,却足以说明了他就是刘育。

刘育刘大人,这人着实是恶心。

刘大人在床上恶劣的很,说自己的精/液也同他一样金贵,每每射进他们屁股里,也不让洗掉,还说明日他会来检查。

但其实他从来没检查过,因为在他床上的人,每日都不一样。

不仅如此,但凡在做的过程里,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