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伶见刘育已经说不出话来,便知晓他惊吓得不轻,随手指了几个站到床边来了的下人,朝他们说,“你们两个,压住他的手脚,你来替他脱衣服,”说着,付伶把手上的小瓷瓶给到了另一个下人的手上,又对他说,“你一会儿把这个涂到他的下方。”
刘育心中大骇,睁大了眼。
付伶吩咐完,那几个下人就领命上前了,其中,两个之前在府里负责烧火的下人,掀开了刘育身上的锦被后,就分别按住了刘育的左肩左腿和右肩右腿。
刘育没想到付伶竟然真敢这么对他,更没想到这些下人居然这么大胆,当即就破口大骂起来,“一群走狗!我才是你们的主子!你们这些吃里扒外的东西”
“敢这么对我,你们不得好死!”
刘育骂得难听,屋里的下人们脸色都不由得难看了,特别是靠近床榻的这一圈下人,只觉得刘育的声音刺耳无比。
刘育手脚受制,无法反抗,只能恨骂付伶和这些下人。但在那个要脱他衣服的下人靠近了他,手也摸上他的衣服时,刘育突然不骂了。
他转过头去哀声求起在一边旁观的付伶,说,“我不乱动了,我不动了,你快让他们都滚……”
付伶见刚才还恶毒咒骂他的刘育,现在一转脸,就变成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眼底划过了一抹嘲讽之色。
#·黄桃出品
章二十七
他抬了抬手,刘育身边的下人便弯腰作辑,慢慢退了出去。
那名拿着瓷瓶的下人,将瓷瓶还给了付伶,便退出去,合了门。
付伶听见了合门声后,才来脱刘育的裤子,刘育低着头,不蹬腿了,但是腿在颤。
裤子褪下去后,刘育的腿像在发光似的,因为屋里头暗,而刘育的腿又太白了,像是有白玉的光泽。
“刘育,把腿打开。”
刘育抬头看了付伶一眼,又低下去,手里捏着衣袖,迟迟不张腿。
付伶便捏着瓷瓶,坐在床边等他。
又过了会,刘育才小声说,“能不能不涂这个……”
要折磨他哪里都好,偏偏是这个地方,是个男人都不会情愿自己这处出什么事。
付伶默了会,说,“那就换个地方。”
…………
付伶出了刘育的卧房时,他的袖子被撕破了,瓷瓶也留在了里面。
得先饿一天,磨磨性子再说。
刘育被白袍上撕下来的布条给缚了手,遮了眼,嘴里也咬着布条,绑在他的脑后。
他现在就像一条蛆,在床上乱扭着,叫声也奇怪,因为嘴上的布条是绑得最紧的,勒得很痛。
身上已经是黏糊糊的了,因为他满身是汗。
后/穴里密密麻麻的痒,出奇的痒,让刘育不堪忍受,他又滚了一圈,就“咚”地一声,摔下了床。
摔在蜀褥上,没有多痛,但刘育现在需要痛,他迫切地要转移身上的那份苦楚,便咬紧了口中的布条,匍匐在地上,姿势怪异地用脚蹬地,将自己的身体往墙边推。
因为他的卧房的地上,全都铺了蜀褥,很滑,所以不容易蹬。
刘育被折磨得两眼发红,等他终于爬到墙边后,便开始用头撞墙,一下一下地使劲撞。
撞几下后,刘育疼得眼泪掉个不停,就停了下来,可一停,那万分折磨的感觉就变得明显了,刘育便只得又继续。
他边撞着,眼泪掉在蜀褥上,嘴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付伶那个贱人!若是让他有机会,他一定要杀了他!千刀万剐!
…………
日中。
刘育已经昏过去了。
有人来叫醒了他,是个女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