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没去上学?”
谢青云右臂上还包扎着他昨日绑好的白布,在榻边坐下,“我已告假在府中养伤。”
“这些时日在府中好生养着,好端端的为何会生病?”
谢枕云闻言,面色愈发苍白,像是想到了什么事。
“我昨夜做了梦,梦到你又中了一箭。”他掀起眼皮看了谢青云一眼,“我真的害怕,你会不会觉得我胆小?”
他一字未提自己是因何而病,却又暗示着谢青云,就是因为昨日太过担心吓出了病。
“别怕,射箭之人已经找到。”谢青云淡淡道。
谢枕云蓦然抬眸:“找到了?”
“嗯,陛下已经将那位萧指挥使降为副使,原来的副使顶替为正使,算是他擅离职守多次在国子监内挑事的惩罚。”
原来的副使不是陆节么?
谢枕云想起那人在萧风望面前唯唯诺诺的窝囊样,一时之间竟有些失语。
这和没惩罚有何区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