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备用。”
小灵子欠身应下,半个时辰后气喘吁吁回来。
“殿下,内务府里小公子爱用的那一种香料都空了,内务府的公公说是三殿下宫里的人刚取走,”小灵子神色微妙,“太医院里最好的那一批药也被三殿下在三天前取走了。”
“全部都取走了?”
小灵子擦了擦额前的汗,“最好的一批都被取走了,说是三殿下就爱用这种,他用了就不准旁人再用。”
“那内务府的公公从未见过这般霸王行径,毕竟宫里那么多娘娘和皇子公主,想劝阻,结果被三殿下用刀抵着脖子,只能眼睁睁看着内务府被三殿下宫里的人搬空。”
“对了殿下,小公子最爱的西域葡萄也被他搬空了。”小灵子欲哭无泪。
“……”
梁成烨眸色微沉。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如今朝中虽被梁成晏搅成浑水,但他谁都得罪,反而不像要争储的意思,纯粹就是与所有人过不去。
作为手足,又未曾犯下大罪,反而不好处置。
因为储君得有容人之量,梁成烨困在储君的壳子里已经太久。
“去塞北的人回来了么?”他揉了揉胀痛的眉心。